的潜水表,想看看还有多少时间,可是却发现时间和上次一起对时时一模一样,难道是刚才那一撞给撞坏了?也不应该啊,这么专业的潜水表,不可能就这么坏了。我急忙游上前拉住杨亚泉,示意她看表,结果发现她的表也停了,我俩面面相觑却容不得多想,越是这样越不能退缩,只能奋勇向前了。粗略的估算,我们从进这个岔洞到现在应该有10分钟左右,那么我们就只剩下半个小时,而且还不知道这水洞何时是个头,我拍了拍杨亚泉的肩膀,示意她不太担心,她对我略微点头。就这么一直朝着垂直向上的角度朝上游,莫约又过了十分钟,洞口突然狭小无比,人和气罐不能同时通过,只能是脱了气罐憋气爬上去,可是要是这窄洞也是深不见底,那么我和杨亚泉只能打道回府。于是,我向杨亚泉示意,由我先爬上去看看,如果此路不通,那么我们就只能打道回府,起初杨亚泉不同意,但是我认为没时间可争执,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脱掉气罐便往上爬,这水洞刚好够我这样身材的人通过,而且比较吃力,吴大头肯定进不去。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向上爬动,心跳越来越快,若是死路一条,我还必须给回身留一口气,正当我准备失望的回身时,突然感觉到头顶好像没有了被水浸泡的感觉,对,是空气,于是我奋力一蹬脚。“嘭!”,瞬间一片黑暗,原来是我蹬脚过猛,因为没有了水的阻力,直接撞上了头顶上的石笋,还好只撞碎了我的头灯,不是我的脑袋,我用手边摸边感觉,吃力的爬出了水外,于是便扯下我的潜水(刀)扔向水洞,杨亚泉看到我的潜水(刀)便知道此路可行就会跟上,我害怕她也和我一样在石笋上把头灯撞碎了,于是便用双手覆着石笋,那么她撞也只是撞到我的手上。于是又想那么大的力度,这么好的潜水灯都能撞碎,我的双手岂不是也会被撞碎?于是便伸出脚,把脚也垫上。
我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多虑了,杨亚泉根本没碰到我的手和脚便身轻如燕的爬了出来,也是,我是因为卡的紧,所以才用脚蹬,人家那么高挑,很容易爬出来嘛。杨亚泉出来后,我俩便把事先用绳子拴好了的气罐给拉了上来,我一看气罐的指示器,粗略估算了一下,要么是指示器有问题,要么是我俩根本没喘气,这气罐的消耗量大约也就是到我们分成三个小队之后便停止了,连同潜水表的时间和气罐的指示器,不禁让人匪夷所思,刚才时间紧迫没来得及多想,现在仔细想一想不禁毛骨悚然。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第一次觉得能呼吸到空气还真是人生一大幸事,我对杨亚泉说:“现在哪怕是前方荆棘密布,后方撤退无望都不是问题,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这潜水表和气罐的问题,当然,转嫁过来就是时间和生命的问题,我觉得同时两个气罐,两道潜水表都出问题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就只能我们出了问题,刚才我使劲咬了咬舌头,很疼,所以我俩应该是活着的,我觉得现在来探究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浪费时间,哪个知道吴教授他们的时间是不是也停止了呢?所以我觉得先不管这些,继续前进再说。”
“若是教授他们还没能找到出路且他们的时间是正常走着的,那么他们的气罐应该只够支撑十分钟左右了,如果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在水面上倒是无妨,可是如果他们进的不是这个水洞,而是另外两个,谁知道会面临什么危险?所以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在向前找一找。”杨亚泉边说边甩着她的长发,煞是动人。
于是我俩又背上气罐,准备继续深入,哪知还没能动身,又一阵地动山摇,我脚下一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噗……”既长且有力的一声,原来是我的气罐被这地上的突出物给戳破了个口,不过五秒钟,气罐便空空如也,我还没来的及多想,只见杨亚泉的头灯晃了几晃便消失在了黑暗中,失去了最后一点光明,我再次双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我更担心的是杨亚泉的下落,只好随手抓了一处不知是石笋还是什么的硬物,我一稳住身体,便大声喊杨亚泉的名字,可是除了回声和因为震动而掉落的石块落在地上的声音我什么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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