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这地方异常的荒凉,寸草不生,除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屋,根本没有什么高大建筑。
“有人吗?我是西陵学院的牧天一,我来。。。”
牧天一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老者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弯腰驼背的老者,这老者个子很矮,看起来很老很老,但一双锐利的眼睛却如利剑一般,仿佛能把人看穿。
老者穿着普通,不修边幅,手中拿着一个破瓢,里面还留有水渍,似乎刚刚正在浇花。
“你是牧天一?”那双寒气逼人的眸子,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变让牧天一感到浑身发毛。
“嗯,是的,前辈。这是我的学院令牌。”
牧天一心中虽然有些发颤,但还是稳了稳心神,将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交给了老者。
老者却是并未伸手,转身道:“你,跟我来吧。其他人留下!”
那声音低沉缓慢,不带一丝情感。
虚无神看着老者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却并未说什么,和牧天一对视了一眼,便趴在白逸风肩膀上呼呼睡了起来。
白逸风则百无聊赖的盘膝而坐,双手托着下巴,在那里数茅草屋究竟有多少根稻草。
茅屋内。
“你怎么出来的?”
老者并未看他,手指快如闪电般的在墙壁上挥动。
“嗯?什么?”牧天一被问的一愣,一时竟没明白老者究竟再说什么。
“你怎么出的塔?”
仅仅片刻,原本破旧的墙壁就出现了一道门,门并没有锁,当老者将门推开后,映入眼帘的场景让牧天一瞬间瞪大了双眼。
那是难以掩饰的震惊,此刻他已经完全忘了刚刚老者究竟问了些什么。
突然,牧天一只觉得一阵呼吸困难,他的脖子已经被老者的两根手指掐住。
他艰难地看向老者,眼中尽是不解,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得大脑充血,似乎即将陷入昏迷。
双手不停地挣扎,却发现,他竟然无法撼动老者分毫。
而老者仅仅只用了两根手指,甚至连一丝灵力都没用。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还有下次,你的头就会和你说再见!听到了吗?”
“咳。。。咳。。。。”
当老者手指离开的刹那,牧天一止不住的咳起来,捂着喉咙,脸色惨白,不住地喘着大气。
“说吧!我很好奇,你究竟怎么出来的!”
“咳,咳,不知道,我是被一个神秘人救出去的!那神秘人没说话就走了!”
牧天一还在咳个不停,却是不敢再无视老者的问话,声音沙哑的回道。
“嗯?”老者眉头一皱,一双鹰般锐利的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牧天一,似是想要看穿他究竟说的是真还是假。
“我无意间进入了最底层,那里是神秘人的住处。”
牧天一缓了缓神,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瞎编胡造,暗想,其实到也算是被救出去的,只不过不是被神秘人救了,而是被火云机关兽救出去的。
“莫非是他?”老者眉头紧锁,看向牧天一的眼神似乎缓和了些。
“你最好没骗我,否则你会后悔的!进去吧!”
老者一把将牧天一推了进去,旋即盘坐在门口,道:“你只有一个时辰,若超过时限不出来,我就杀了你!让你再也出不来。”
牧天一只觉得背脊发凉,他知道,老者绝不是开玩笑。
此刻,映入眼帘的是望不到边际的湖泊,湖泊中央坐落着数十个小岛。
每个岛上都遍布着各式武器。
牧天一一眼便看到其中一座最大的岛,便是剑岛,剑岛上没有任何草木,只有数不尽的各式长剑短剑。
一柄柄的利剑插满了每一片的土地,散发出骇人的剑鸣之音。
那些剑发出的强大剑气竟让牧天一感到寸步难行,但不得不说,此刻他的心情是无比的激动。
这里每一柄剑,都可以堪称是绝世好剑,都是曾经的剑术大家所使用的。
大致瞟了一眼,这里的长剑没有上万也有几千,想要从中选出一柄适合自己的,却是相当的难。
一个时辰,对于牧天一来说实在是太短,太短。
“往里走!”
这时,脑海中响起书灵的声音。
“你来过这里?”牧天一在脑海中问道。
“没有,只是有所耳闻而已,据说在这剑岛最里面有一处特殊的地方。”
“哦?有什么特殊?”牧天一好奇问道。
“那里全是断剑。”
“。。。那岂不是没什么用了?我身上那把断剑可是连黑风都怕的!”牧天一听到是断剑,顿时有些失望。
书灵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总之,能进入兵塚的断剑绝非一般。”
“那好吧,既然来了就去看一眼。”牧天一一路狂奔,片刻便来到了断剑所在。
这是一个无数断剑组成的小山丘,散发着无尽的哀鸣,甚至能感受到其中的强大怨气。
而在那山丘的背阴处,一个身影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对着数不尽的断剑不住地叹气。
“兄弟,你也是来选剑的吗?”
牧天一一怔,他没想到,在这剑岛之上竟是不止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