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牧天一正要朝着施展咒术的老者们走去一看究竟之时,却看到何伯一脸惊恐的爬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还念念有词,然后一把将牧天一拉了回来。
一脸严肃道:“你不能过去!在这里万事都要小心,很多地方是不能去的。”
“好吧!”牧天一耸了耸肩,偶然朝石像望了一眼,心里竟是咯噔一下,那些石像似乎动了?还是自己眼花?
直到仪式结束,牧天一等人跟随何伯回到石屋,他们决定去镇上唯一的客栈居住,毕竟要待一个月,不能一直打扰何伯。
这家客栈并不大,像是一个四合院,几间石屋上面连基本的门牌都没有。
而客栈的老板竟是那个带头举行仪式的婆婆。
她步履蹒跚,佝偻着背,苍老的脸上,布满皱纹,嘴里已是一颗牙齿都没有,笑起来脸都皱到一起,只有嘴里那猩红的舌头清晰可见,诡异的让人不敢直视。
“真的是好久没人来了呢!”她环视了众人一眼,又道:“你们叫我阴婆婆就可以了,客房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牧天一上下打量着这个有些古怪的婆婆,这时才发现,她是真的睁不开双眼,甚至耳朵也不太好使,难怪那时候修云环喊了几嗓子都没人应。
“呵呵,小子,你这样盯着一个瞎老婆子看,可不太礼貌啊!”
老婆婆一句话惊得牧天一全身一颤,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那老婆婆的眼睛,暗道,莫非她不是真瞎?
“老婆子我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不等于心也是瞎的,有时候你用眼睛看到的,恐怕还不如我用心看到的多。”
老婆婆突然面带神秘的靠近牧天一,轻声低语,道:“你有一双特别的眼睛,是不是?”
牧天一心里一怔,惊得说不出话,一种恐惧油然而生,这个老婆婆似乎能看透一切,他不知道,自己都还有什么秘密被发现了,心中开始警觉起来。
“咯咯咯!!”老婆婆发出一阵怪笑,旋即转身,说道:“放心,老婆子不会随便去说的,否则有几条命也不够用,是不?”
当牧天一等人进入石屋后,何伯从拐角处走出,站到了阴婆婆身旁,昏黄的光线照在他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
“哎!挺好的几个孩子,就是来的不是时候。”何伯轻轻叹息道。
“咯咯咯!这是上天的安排,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尤其是那个叫牧天一的小子,他的血脉可不一般!”
阴婆婆怪笑两声,双眼陡然睁开,瞬间又闭了回去,眼瞳内竟是一片白茫茫的空洞。
石屋外。
“这里的石屋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修言站在其中最左边的石屋门口,死死盯着眼前的石门,却怎么都不想伸手去开。
“的确有那么点怪,冰冷的好似一个个石棺,居然连门都用石头的!”
陶昊轻轻推了下右边那房间的石门,发现这门虽然是石头做的,但极其灵活,只不过因为许久未用,积了不少的尘土,一推就发出吱呀的怪响。
牧天一和虚无神选择了中间最大的那个客房。
当然白逸风是死死的跟在牧天一身后,一步都不离开,因为这个镇实在有些可怕,仅仅走在街道上都让他双腿发软。
屋里倒还干净,没什么灰尘,家具十分简单,石床,石桌,石凳,角落里还有一个石头做的储物柜,只是能来这里的大多也是有些修为的玄者,随身都会带着纳戒,这储物柜似乎有些多余。
与其他石屋一样,这客栈的石屋窗户上也挂着黑色窗帘,看起来惊悚压抑。
“这镇上的人肯定是有病,难道他们根本不需要阳光?”虚无神随手推了推石窗,发现根本推不动,形同摆设。
“这种屋子根本不是人待得地方,咱们还是出去绕绕吧。”牧天一也有些受不了这屋里压抑的气氛。
“好啊,好啊,老大,咱们快出去。”白逸风早已等不及离开这鬼地方了,拉着牧天一就往外跑。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极少,似乎除了去广场外,他们根本不去任何其他地方。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他们再次来到广场,站在白天举行仪式的地方,牧天一左看右看,并未看出这块土地有什么特别。
但那些石像却是激起了他的兴趣。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些石像的动作和表情好像发生了变化?”
仔细打量着石像,有那么一瞬,牧天一感觉似乎有什么人在暗处观察他。
就在他回头的瞬间,白逸风突然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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