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挺善良的,非常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他们正好在做饭,招待陈景三人只不过是多加三双筷子的事。
说话间得知,这里是宋家村,
不过晚饭很清淡,通过屋里破旧的物件,简陋的装修可以猜测出这家人并不富有,甚至有些穷酸。
就算是再差劲的饭,叶行烟和程薇薇都吃过,但陈景可没吃过,在叶行烟家的时候,叶行烟总是变着法的给陈景做好吃的,在那之前,他几乎每餐都是珍馐美味,价值不菲。所以在刚入口的时候,满嘴的苦涩铺天盖地的席卷整个口腔,鼻腔,肆意的冲击着他娇嫩的味蕾。
陈景眉头微皱,这实在是难以下咽,就连青菜都是苦的,这恐怕是传说中的苦菜吧。
不过陈景不好驳了人家的好意,努力控制住表情,平静的吃了几口。
好吧,现在陈景的整个口腔一片酥麻,说话都不利索了。
不过陈景细微的表情还是被叶行烟察觉到了,她紧紧握住了陈景的手,无声的安慰着这个懂事到让人心疼的男人。
经过一段时间的煎熬,晚饭终于结束了,陈景长舒一口气,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吃完饭,叶行烟和程薇薇与这家人唠起了家长里短。
经过一番交谈,才从老人口中得知,家里原本挺有钱的,两个儿子每年在外面都能挣不少钱呢,没几年,家里就好赖盖了间稍微大点的房子,没盖房前,两个儿子都是挤一个房间,进进出出的都不方便,再加上兄弟俩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索性就盖了间排场的房子。
但这两年,两兄弟迷上了赌博,总是幻想着能靠赌运气挣他个盆满钵满的。
刚开始还能小赚一笔,慢慢的,“运气”就差了,干了几个月的钱都砸里面了,输的也越来越多,最后连刚买的家具都卖了。
可赌博就是有这种魔力,即便你知道自己再输就一无所有,可还是想再拼一次,兴许会把之前输的给赢回来,于是不惜借钱也要赌,一次又一次。
最后欠下一笔巨款,债主非要拿新盖的房子抵债,要不是老两口拼死抵抗,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说到伤心处,两位老人都心酸落泪,宋氏兄弟俩皆低头沉默,一语不发。
陈景是知道这种赌桌上的套路的,都是几个人设下的局,一茬一茬的割韭菜。
先养猪,养胖了,再下手宰猪。
不过这宋家兄弟最初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赌博,他们家肯定是被人盯上了。
陈景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很快就意识到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这边叶行烟轻轻安慰二老,因为有外人在,宋家二老也不想弄得太失态,所以他们强忍住悲伤。
又谈了一会,陈景以要去睡觉为由,拉叶行烟进屋。
屋子的话,宋氏二老早就准备好了,正好有两间客房,不过床并不好,都是网床,自家做的,再用绳子编的。
程薇薇见状也回了房间,要她自己一个人在这还是很尴尬的。
“你干什么,这么急匆匆的把我拉进屋,不会要做坏事吧?我……我可警告你啊,这是别人家,不能这么放肆。”
叶行烟脸红不已,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在别人家那样,怪难为情的。
陈景哼笑一声,“看来你脑子里在想那件事啊,在别人家又怎样,你小点声不就行了。”
叶行烟哭笑不得,心想:我小点声,还让我小点声,你自己别那么强悍啊,像你那样的谁能忍的住?
当然这话叶行烟不敢说出口,要不然明天就站不起来了,那种场景想想就可怕。
于是娇声说道:“总之就是不行。”
陈景一把将叶行烟拉入怀中,亲吻她的额头,鼻子,脸颊,嘴巴……叶行烟推脱不开,陈景轻吹一口气,叶行烟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气流窜进耳朵里,情不自禁的轻哼一声,眼神愈发的迷离。
随着陈景一点点向下,敏感指数也在一点点的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