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令抓人。
这话说的,可把两个营的各连排长及参谋、军需官全部镇慑了。是啊!俺们可不是殷国标和谭拓辉的私家护院啊!俺们是#国的军人啊!俺们犯不着为殷国标和谭拓辉两个叛将丢了命!要死,俺们也要死在沙场上。
如此一来,殷国标就落得了众叛亲离的下场了。
“扑通……”
殷国标吓得泪流如雨,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他脸色煞白,如僵尸一般,颤声求饶:“团长,饶命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啊!团长,饶命啊!卑职知错了!卑职再也不敢了!”
军统执法队的人,本就恼火,刚才被殷国标的警卫排用枪指着头啊!所以,他们即时上前,缴了殷国标的枪,把殷国标拖狗似的拽提出去。
营帐门边,江占文握枪指向殷国标,扣动板机。
“叭……”
枪响人倒,殷国标血溅而亡。
那颗子弹,从他左额透入,穿右额而出。
江占文的警卫员,拔刀下砍,将殷国标的脑袋砍了下来,提着出去,悬挂在营帐外。
殷国标的无头尸身,也被覆盖上白条布,拖走了。
早有准备的特务连,马上用喇叭广播,向一营全体官兵公告了殷国标违反军纪、被军统执法队就地正法、副团长刘新知兼任一营营长、罗新中兼任二营营长之事。
两个营的连排长、参谋、军需官都吓得栽倒在地上,无不发抖的,无不汗湿的。
乐杏儿呆楞着,两眼发直,傻了一般。太可怕了,一个营长,瞬间尸首分家,还落得了一个违反军纪的罪名。
#国培养一个军事干部容易吗?
可在萧锋的眼中,竟然是如此的一钱不值,说砍就砍了!但是,这种任人唯亲、排除异己的做法,也不仅仅是萧锋一人在做。
哪个团没这种现象?
乐杏儿瞬间又心情十分复杂!
“起来!都给老子起来。”刘新知闻言自己兼任一营营长,马上就有底气了,从桌底下钻出来,大喝了一声,也拽起了罗新中。
这是他的梦想,从念军校开始,他就梦想有一天能独立带兵打仗,今天,在他的老同学的霸气中,他终于实现夙愿!虽然不是什么大将军,但是,当个营长,也管着几百号人枪啊!威着呢!
他不再滑头观望,而且马上就有底气了。
“啪!姥姥的,都给老子起来!”罗新中哆嗦着,也呼喝了一声,拍了一下桌子。
两个营的军官,赶紧滚爬而起,乖乖的坐好,只是没有一个是好脸色,不是泛青,就是煞白,或是满头大汗的。有几个排长和军需官也如罗新中一般,都尿裤子了。
萧锋的霸气,刘新知来自战区长官部的背景,罗新中旅长身边的红人,乐杏儿是军统派来随军督战的。这四种情况都集齐在一块了。两个营的连排长岂敢抗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