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效,希望诸位好好想想。”李尚起身告辞,不再多说。
他不可能再谋取更多的好处了,让岛国跟李忠敌对已经很不错了。
德田重男没有说话,其余人见状虽然有些迷茫但也没有拦李尚,任由他离去。
等李尚走了,上泉吉男安耐不住道:“重男先生,李尚不是好东西,他玩弄了我们,我们必须报复他!”
“此人绝非老神棍的徒弟,不要妄动。”德田重男摇头。
“那他是谁?”
“或许他才是地狱岛的主人,老神棍不过是他的属下。”德田重男猜测着,说的话让人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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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热京机场的路上,几辆车子疾驰,为首一辆车中,李忠一脸冷漠地坐着,杀气令得司机手抖。
旁边,织女低语:“公子,你有何打算?”
“派人盯着他,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他不是要回京吗?我陪他玩,这可是一场好游戏啊。”李忠越发阴沉,但眼中却是兴奋的。
一场好游戏,慢慢玩。
另一边,离开古斯塔酒店的李尚拨通了舍普琴科的电话。
“舍普琴科,岛国这边已经稳妥了,李忠回华夏了。我要金八天国去西南桂宁等我,我马上回国。”李尚下达了指令,他要真正反攻了。
舍普琴科很是不解,但电话里不便询问,他点头道:“好,圣女来了,我们会在桂宁等你,你尽快回来。”
气氛已经紧张了起来,舍普琴科也很紧张,毕竟要对付的是李唐门的少爷。
李尚没有多说,他隐约觉得有人跟踪自己,估计是李忠的人,当然,也有热京的,他们在监视自己。
当即,李尚前往机场,已经不能久留了,越早回去越好。
北海道,雪山之下的道场。
北条一个人回来了,她一路心事重重,一会儿笑一会儿怒,还时不时红了脸,然后又咬着牙踹车门,可把司机吓死了。
回到道场,北条立刻舞剑,把樱花树都要砍断了。
等出了一身香汗,她咬牙切齿地把木剑拗断了,心中意难平:“可恶!”
到底什么可恶她又说不清楚。
不过可恶的人她很清楚,就是李尚!
可恶的李尚,不动憨憨流的帥碧死士,不仅知道了自己偷吃小龙虾的秘密,还看光了自己的身体!
一想到这些事北条就要炸了,炸裂了!
等李尚回来,自己非得砍死他不可!
然而,李尚没有回来,天黑了都没有回来。
愤怒的北条开始不安分了,她在道场里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忍不住去打电话问问情况。
结果得知李尚竟然走了,在热京各方势力的监视下,他已经离开了热京,回华夏去了。
北条有点呆,然后又是深深的失落,接着是气愤。
好一个李尚,干了那么多坏事都不回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急着回华夏?
北条气得不轻,将电话也砸了。
砸了电话她又伤心了,心有戚戚。
李尚连跟自己告别都不肯吗?他压根不在乎自己吧?
哎。
所有怒气和羞愤都化为乌有,北条呆呆地坐在屋檐下,默默地看越来越暗的雪山。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忽地,苍老的声音响起,醉醺醺的翔田千里走了过来,坐在了北条旁边,念念有词,“北海道是有雪的。”
北条抿了抿嘴,抓过酒灌了起来。
华夏,西南,繁荣而古老的省会。
李尚在这里下飞机,踏上了生养自己的土地。
短短几个月,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李尚心头感慨,在机场站了好一会儿。
他回来得很匆忙,并不是怕热京收拾他,而是反攻大计已经展开了,金八天国听从指示在西南省会桂宁等他。
他必须尽快回来安排一切,以免李忠做好了准备,让自己丧失了先机。
走出机场,李尚才给北条打去电话,猜测她这会儿应该消气了,可以跟她好好说一下。
结果无人接听,因为北条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跟翔田千里抱头痛哭了。
李尚无法,只能先干正事。
夜幕已经降临,李尚拨打第二个电话,很快,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他面前。
李尚上车,车子立刻驶入了偏僻的街道,一路左拐右窜,免得被人跟踪。
而开车的正是舍普琴科。
他暂时无暇理会李尚,一边开车一边跟通讯器里的刺客保持联系,最后他松了口气,放满了速度。
“李先生,跟踪你的人已经被干掉了。”舍普琴科回头,脸色激动。
李尚嗯了一声,他如此匆忙回国,依然被人跟踪了,可见李忠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