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创伤到如今还间歇性发病的儿子么?伏贞贞怎么会嫁给她。
“那到底是谁做的?”
秦放的眼睛,黑如宝石,却看不到恨,只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沈晗之,我带你回来,告诉你这些,并不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是谁做的,我知道你在国外过的不好,我知道你自甘堕落,我知道两年前,我伤害了你。我们两个已经不可能再在一起,可是我想让你不要再过这两年的日子。”
他又说:“你虽然长在豪门世家,整个家族几代人从政,却从未接触过这政界昏暗的一面。也没有人希望你去接触。沈晗之,好歹夫妻一场,我希望你能幸福,不要和贞贞走上同一条路。”
他最后又说:“我始终记得那年你过来找我,站在田埂上,把手圈起来对我喊:秦放,胆小鬼,我来了,你竟然带着户口本就来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大胆的女生,那一天,阳光洒在你的身上,干净而温暖,真是好看。晗晗,过去的一切,都算我对不住你,从今以后,你好好的生活吧。”
他从没跟我说过这么多心里话,我不知是真是假,这是这一次他是真的要从我生活里退出去,一丝爱憎都不留下,才会将他的心像剥洋葱一样一片片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而我,则被巨大的震惊,疑惑,愤怒,各种说不清的情绪包围着,久久说不去话来。
俗话说,女人的脸不能近看,男人的心不能细看。
可是秦放的心,我怎么看都看不懂。哪怕他把它掏出来摆在我面前,一点点的指明给我看,我也总会觉得他身上,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
在乡间的几天,我们过的异常的和谐,他像是放下了所以的包袱,又似在预支仅存的一点点的幸福。
他喜欢看我用大灶烧柴火做饭时笨拙的样子,喜欢看我被烟熏得顶着两只小白兔一样的眼睛在屋子里乱窜。早上他早早的把我叫起来去田间摘菜,傍晚吃了饭又去河边钓鱼,时不时的还会钓上两只青蛙来吓唬吓唬我。
我若是露出些微的害怕,又得遭他一阵嘲笑。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中秋节那天晚上吃过饭后,我们两个坐在院子里乘凉,一晚上,他都没有说一句话,第二天早上,我们早早的告别了老太太,踏上了回程的车子。
等到回到b市的的时候,他不顾旅途的奔波直接把我拉到了民政局,我把结婚证递上,拿到手了一本离婚证,从这一刻开始,我爱了7年,恨了两年的男人,正式成为了我的前夫。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我们两个皆是无言的,他风度翩翩的把我送到了酒店,并且跟我告别。
我看他离开的背影,明晃晃的太阳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看得让人眩晕。他一个人走了,走得很慢,很稳。落寞的背影让我不禁滋生一种不舍的情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