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啊,你他妈的……”江少的伸过来的手突然被人抓住,他痛呼一声。
我一看,竟发先秦放站在江少的后面,他板着一张脸,面部表情全面瘫痪,‘侍候’了他这么久,总也知道秦放这是生气了。秦放却突然松开江少的手,轻笑一声。几步走上前来拿起我面前的玻璃杯,仰起头来一饮而尽,我呆呆的看着只能看着他的喉结跳动。
秦放喝完极是客气的说:“沈小姐是我的朋友,她素来不能喝酒,我帮她喝了,刚才严老一直在找江少,你还不过去,恐怕又惹他老人家不高兴了。”秦放甚少露出这样的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才是他的本性,若是表现出极度的礼遇。我在心里暗想,这次不知道是谁要遭殃了。
江少本来是要找来人的麻烦,没曾想来的人是秦放,只好讪讪一笑:“我马上过去。”
说完,瞪了我两眼就走了。他一走,秦放也没坐下来。
当着大家的面,他说:“不能喝酒就不要到这种场合来。”
那语气倒是有淡淡的不悦,我想,我的事,早就和你没关系了,可是他今天好歹帮我解了围“你以为我想么?”
“早点回去,老首长还在医院里。”
他才和我多说两句话,严卿卿就往这边喊了:“秦放,快点过来啊。”
我往严卿卿的方向看,她跟着她爸爸坐在首席,穿着巴黎最新款的晚礼服,在人前笑的恰到好处,保持着名门之女该有的风范。
原来他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秦放听到她的声音也不和我多说了,抬脚就走,临走前又故意大声对我说:“沈晗之,有什么我帮得到忙的事,一定不要客气。”
我也让自己尽量的笑得得体:“好的,谢谢。”
接着就是宾客尽情把酒言欢,这么一闹,倒是再没人来找我的麻烦,也没人肯和我说话,到散场的时候我还是一无所获。
这种场合,并不适合开车来,散场的时候家里的司机说刚刚送了妈妈回家,还在赶过来的路上,我只好沿着马路慢慢的走着。
马路两旁是茂密的梧桐树,月光透过梧桐的树叶落下来。
又是一个盛夏时节,我想起刚刚毕业的夏天,我们去财政局实习,秦放被办公室主任为难是我帮他解的围,当年,骄傲的伏贞贞,内敛深沉的秦放,没心没肺的沈晗之,都已经变了。
我终于最初秦放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就如现在的他,即使帮我解了围,也只会让我觉得更加难堪,我把那种姿态不称为帮助,而称为施舍。才走了两步,就有一辆车停到了我的旁边,从车里面走出一个人来,一声不吭的走在我旁边。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更没有去看来者何人,我却也知道是谁在深夜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说:“秦部长不送严小姐回去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