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避忌我的目光,而是用灼热滚烫的眼神盯着我,盯得我不自觉去拿纸巾擦嘴,我的吃相有这么难看么?
他好像有话要说,又没有说出来。
“youaremysunshinemyonlysunshine。”他还没说话,我的手机已经先响起来了。我赶忙拿过来,一看是妈妈的电话。
“妈,怎么了。”
“晗晗,纪委的人到家里来了,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我忙说:“好,我马上回来。”
秦放一直看着我,等我挂了电话就问:“怎么了?”
我面露急色:“家里有点事。”
我不欲跟他说的过多,拿出钱包要付钱,他却抢着说:“到底怎么呢?”
“纪委的上门了。”
“我陪你回去。”
我觉得不合适:“不要了,你去不合适。”
他盯了我一眼,寒气逼人:“走。”
到家的时候,只见妈妈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旁边有个三十岁的男人陪着,有人在我家上下走动查看。
我过去握着妈妈的手:“妈,怎么呢?”
楼上有人拿着一个小匣子上来,很古朴的东西,描了花又上了锁,应该是旧东西了。
找到的人也不敢妄动,只请示上级。
那男子陪着笑说:“夫人,能否把这个东西打开让我们看一看。”
“如果我不许,你会怎么样?”妈妈冷冷的说。
到是名门出来的女人,虽然到了今天这样的景况,说起话来不怒自危。
她说完之后自己也笑了:“我如果不许,大不了你们就把锁给毁了。”说着她接过匣子,打开来。
我坐在她身边,瞧清楚,其实里面不过是放了一本线装书,还是最普通不过的论语,那人却松了一口气。好像找的就是这个东西。
他翻开来,看到里面的一份信和一张照片,我凑过去一看那竟然是父亲年轻时候在部队里和战友一起照的,两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搭着肩膀站在,一副朝气蓬勃好兄弟的样子。
我瞧着照片里那个另外一个男子有点熟悉,倒有几份像徐子阳的样子。父亲怎么会把这样的东西锁在匣子里?
那人说:“就是这个了,不好意思沈夫人,这个东西我们要带走了。”
“老孙,你别太过份了。”秦放一直站在门边,现在走过来,压着声音对那个男人说。
老孙看到秦放却有几分顾及,只不过片刻之后又笑道:“秦放,我劝你别管这个事情。老先生为你昨天做的事已经很不开心了。”秦放屏气站在那头,像是极力的忍住什么似地。
他装深沉的样子最是吓得到人:“老首长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你们有什么资格跑到他家里来骚扰他的妻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