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的抬起手,指着门口:“徐子阳,你给我滚。”
“晗晗。”他急切的想说话。
我说:“如果你发誓,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老头子的事情,你就接着说下去,否者,徐子阳,我这辈子再不想跟你说任何一句话。”
他望着我,眼里含着泪,小时候我总觉得子阳哥哥的一双眸子最是好看,温暖,幽静。我和秦放结婚的时候,徐子阳喝的烂醉如泥,他说,晗晗,如果秦放欺负了你,一定要来找我。
那是徐子阳唯一一次在我面前喝的烂醉如泥。
他对我来说,一直是心里最温暖的一个名字,我知道他一直会对我好,会给我依靠。
没想到那片温暖如今变成了杀人刀刀取人性命。
他说不出话来,他甚至不敢说自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老头子的事情。
我笑的愈发的激烈:“不敢了不是么?徐子阳。”
“又发什么疯。”
刚说着,秦放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呵斥我。
“秦部长,麻烦你帮我请他出去。”
“为什么?”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他这是在明知故问。
他以一种看好戏的表情走了进来,站在我的床边。
我的头被纱布包围着,我想我现在不管做什么对男人也起不了诱惑的作用的,但我还是露出个自认为妩媚的笑容,朝他勾了勾手:“你过来就我就告诉你。”
他当真把头靠了过来。
我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因为如你所愿,我答应你的要求。”
他听完之后站直了身子,满意的笑了。
徐子阳再想说话的时候,秦放便完成了对我的承诺,如愿以偿的帮我把他“请”了出去。
我在医院里待了三天,又或者我在医院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里我就像一直蜗牛一样把自己藏在壳里,对于罩着自己的那层壳并不坚固这件事其实是心知肚明,却总自欺欺人的以为这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期间,徐子阳来了几次。我都避而不见。
秦放也来了几次,态度依旧不清晰。
出院的时候秦放来接我,徐子阳的车停在外面,看见我的时候走过来想和我说上两句。
我说:徐子阳,你如果能让老头子康复,让沈醒之出院,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完之后我上了秦放的车,和他一起离开了。
他直接把我带到了云山小区。
他这种人,从来不会多此一举到问你想去哪里的。
我跟在他后面进去,他从门口的收纳盒里拿出一把钥匙。钥匙扣上垂着一个可爱的小熊,那还是我当年离开的时候留下的东西。
他把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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