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你今天怎么了。”
“闭嘴。”他凶了我一句,狠狠的踩下油门,冲了出去。
这天,他把我丢到长兴楼下就自个扬长而去了。
我懒得管他又发哪门子脾气。自个跑到医院去看老头子。自从老头子车祸,妈妈越发的深居简出,除了到医院就是回家,一应的社交活动都免了。
我也是难得碰见她一面,也不愿意拿公司里的事情烦她,可是有些事情,怕只有从上一辈口里才能套出话来。
我到医院的时候,妈妈正坐在爸爸床边,给他按摩手臂和大腿。老头子受了很多,在各种营养液和药剂里勉强维持着生命。
我坐下,妈妈看见我来了,眼皮跳了一下。
我拿着一只苹果,给她削好皮:“妈妈,我一直有些事情弄不懂。”
她不接:“晗晗,我早知道你要问的。”
我说:“你不知道我要问什么。”
“妈妈,我总觉得你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你是名门之女,外公虽然不从商,可是刑家从民国开始就是有名的商人之家,几个舅舅虽然不爱显山露水,在国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她头也不抬:“什么样子?”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打我记事起,你就是这个样子,怕着爸爸,敬着爸爸,说话做事都要看他的脸色。哥哥曾说,小时候记忆中的妈妈高贵,骄傲,豪爽。我一直不信,直到那天纪委的人上来,我看你那应对的态度才仿佛看到了哥哥记忆里的妈妈,那个豪门的小姐。”
“这段记忆,我并没有,那么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哥哥比我大十岁,那么二十六年前,也就是哥哥十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妈妈您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呢?”
当我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妈妈的脸在病房的灯光里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带出各种的情绪,悲伤有之,悔恨亦有之,可是她依旧不说话。
我继续说:“妈,我不跟你兜圈子。哥哥的事情不是意外,老头子的车祸。”我瞄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声音愈加的沉重:“可能也不是意外。”
“妈妈,有人要搞垮我们家,让我们家破人亡,而这个人就是徐子阳。”
“是徐子阳啊。”我的声音如孤舟之嫠妇,配着病房里惨淡的环境格外的悲惨啊。我不知道当妈妈听到那个人呢是徐子阳后会有什么反应。我到现在,都不敢直面这个现实。
“二十六年前,徐子阳的父母双双出车祸死了。”
“妈,你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一直表情静默的妈妈终于忍不住吼了我一句:“不要再说了。”
我不,我偏要说:“为什么不让我说。”
“晗晗,不要再说了。”她捂住耳朵,好似听到的是格外刺激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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