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嫌我的菜不能吃么?我好像也就记得给只有新婚的前几个月常常用清汤面代替做坏了的菜给他吃吧。
等我把面条端上桌的时候,那位大爷又开始挑毛病了。
他用筷子在碗里找寻了一下,问:“怎么没有鸡蛋。”
我站起来:“我去煮一个。”
他说:“算了。”拿起筷子动手吃了,他吃的很快,不像沈醒之那种人摆个臭架子吃个东西好比进行某种艺术活动一样的。
我记得我第一次给他煮面吃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吃的,唰唰的几下就吃了个底朝天,我在诧异这么个清清秀秀的人,吃饭怎么这么不斯文的时候,他给我的解释只是,没时间。
我已经不记得当年我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有多么的心酸。
在哥哥们带着美女在高尔夫场挥杆,意兴阑珊的奔赴各大酒会的时候,秦放永远是奔走与兼职工作和自习室之间,自然是没时间把吃饭当成一种艺术活来做。
我在感叹自己又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捣腾出来。他已经吃完了,我屁颠屁颠的去收拾桌子洗碗,等我清理完毕的时候,他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知道看什么文件。
我一直在床上等到十二多钟他才走出来,躺进被子里。
我只好关了灯,躺下去。
他不理我,我从后面抱住了他。他瞬间身子僵硬,一动不动。
我贴过去,把冰凉的脸贴到了他的后背上。我叫他的名字:“秦放。”
黑夜里,他没有答应我。我又叫了一声:“秦放。”
“知道错了?”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我哪里错了,不过我还是乖乖的说:“嗯,知道了。”
他翻过来,认真的问:“那你说,你哪里错了。”
我噎住了,这我哪里知道啊。
他放了我一马,警告我:“以后少和杜少仲来往。”
我真想抗议:我哪里和他来往啊。人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可是我没敢把这话说出来,我像个小媳妇一样低低的说:“嗯。”
这个样子,大概有点惹人怜吧,他听完之后倒也不生气了,伸出手来把我搂了过去。
我的头贴在他的胸口上耳边唯有他心跳的声音。
我终于说出了我的目的:“秦放,在长兴在山原的那块楼盘出了点问题,上头的手续一直下不来,你有空帮我问问。”
他很久很久都不说话,直到我以为他不肯搭理我,或者是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终于:“嗯。”了一声。这一声却让我悬了一天的心落了地。
一大早上起来竟然奇迹般的看见他还在家里。
客厅的电视上放着早间新闻。我睡眼惺忪的走出去,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他有些意外:“你怎么还不走。”
他说:“今天休假。”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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