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说:“因为现在的你根本对我一点威胁都没有,周怡虽然放出话来你大伯肯护着你,可是要真是牵扯到家族利益,你信不信,你依旧是个弃子。”我信。
“可是这个也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
“什么关系?”
“你给我离秦放远一点。”终于说到主题了。原来是秦放在外头惹的桃花债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有恃无恐的感觉:“原来是事关秦放啊。”
“对。”她不再拐弯抹角了:“现在的你,根本配不上秦放,你也是在这个圈子长大的,应该知道你和秦放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了。”
我虽然告诉自己不要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心底却依旧隐隐发痛。
我怎么不知道我和秦放现在的状况。
“从前,也有说他配不上我,可是我们还是在一起了,如今却有人说我配不上他,严卿卿配不配这个问题,别人说都不算,只有当事人说才准。”
我坚信把自己的脆弱表露在敌人面前就是未战先败,就像我自己说的那样,配不配只有秦放说了才算。
我不打算和她胡搅蛮缠下去:“严卿卿,我觉得吧,你送男朋友香水不如送内衣,这样他每次身体的某个部位都能想起你,这不是更贴心么,哈哈。”我说完就走,再不给她刺激我的机会。
严卿卿已经完全无法再伪装下去,在我身边冲着我大吼:“沈晗之,你给我离秦放远远得。”
离秦放远远的,这件事我自己都不能控制,岂是你说了算的。
过了几天,我托允之在国外联系到的一个著名的脑科大夫有了音讯,我跑到医院去跟老头子的主治医生商量手术的事宜。
医生说这一段时间老头子的情况很稳定,再保守治疗一段时间应该能承担手术的风险。
我又和照顾老头子的护工聊了一会儿方才离开医院,准备去找大伯探探口风,从我家出事到现在,他总是躲着我,可也躲不了一辈子吧。我琢磨着大伯人还是好的,只是有大伯母从中作梗,又估计这徐思业如今的地位,人情冷暖,你不能要求别人一定对你好,即使是血缘之亲的人,也没有对你好的义务。
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大伯今天休息在家,有家庭医生会上门去给他做定期的检查,所以这个时候去他家,他也不能再躲着我了。
到蛋糕店去买了大伯喜欢吃的核桃酥。
坐回车里的时候蛋糕店的小姐追了出来,拿着一大把零钱敲我的车窗,我估摸着是忘了拿找零了。
我打开车门。
蛋糕店的小姐果然笑着对我说:“小姐,你忘记找零了。”
她把零钱递给我正准备接过来,她却瞪着眼睛跳起来大叫道:“抢包了。抢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