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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的眼泪都逼了出来,身后就是徐子阳,我想走,想跑到自己的车上去却又一步都迈步出去,甚至连动都不能动。
徐子阳过来扶住我。
我痛得出冷汗,也依旧把他的手挡开:“滚。”
他又扶上来。
我再打开。
徐子阳有点失落:“晗晗,你太倔了。”
我咬着牙:“我就是痛死,也不要你的帮助。”
我在他的注视之下一跳一跳的上了车,我把就近塞到后座上,坐在车里给秦放打电话。秦放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我再打给公司的司机,谁知好巧不巧的舒鸿的司机一起去了工厂。
等我再磨蹭几分钟的时候,徐子阳不请自来得躬身进了驾驶座。
“我送你。”他这一句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我不知道,原来徐子阳也是这么一个强硬的人。
“不用,秦放会来接我,请你下车。”
我给足了他面子,他却毫不领情:“哼,秦放也不是个东西。”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踩下了油门开动了车子。
我不能从飞驰的汽车上跳下去,却能藐视他的话。
他问我:“沈晗之,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秦放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没有理他。
“你真么觉得他行使光明磊落,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么?他的严卿卿的关系可是匪浅啊。”
我不可否认,在他提到严卿卿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咯噔得猛烈跳动了一下,可是我很快的说:“这种挑拨离间的话,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说。”
“秦放也说过是不是?”
他猜心到猜的真准。
他说:“我在非洲的时候,他防我跟防贼一样,生怕我把你吃了,其实那个时候我根本还不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后来叔叔把真相一一摆在我面前看,由不得我不信。”
我说:“我不要听这些。”
他笑了一下,果然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一个:“那么这样也可以证明,晗晗,其实你看人的眼光一向不准的。”
我很笃定的告诉他:“这一次,我一定会准。”
他不置可否,只吐出了令人玩味的两个字:“是么?”
他把车开到了云山小区的楼下。
他抬起头,遥遥望着我住的那层楼:“到了。”
我没有说谢谢,自个出了车门,他已经先一步出来扶住了我,我们两个站在楼下,我看着他那张脸,想着他从前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做过的那些事,忍不住还是说:“子阳哥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