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老头子就算现在马上苏醒神思也不可能恢复正常,但下电梯的时候我还是止不住又哭又笑。终于出现了一点点曙光了么?
电梯一直停到了负一楼。
我的车子就停在地下车库里,我从包里找出了车钥匙,刚想打开车门,却被人从身后抱住。
车窗玻璃里印出了秦放的样子。
我也闻到了他的味道,那股挥之不散的三宅一生的香水味。
我提起脚踩在他的脚掌上,他哼都没哼一声,翻转把我压在他和车身之间。
我看到了他的脸,那张脸离我真近,脸颊上还有我打下的手指印,红红的,肯定很痛。
我要甩开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和他接触。
秦放按住我的身子:“沈晗之,你给我消停一下。”
他让我消停,我就消停吧。
我停下说有的动作,用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凝视着他:“秦部长,我消停了,你想干嘛?”
他历来最恨我这种语气,他把我塞进车里,随后自己钻进驾驶座。
我拍着车窗:“秦放,你要干什么?”
他一言不发,给我扣好安全带,开动了车子。
我打安全带,要出去。
他一只手按住我,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你给我消停点,我们回家好好说。”
回家好好说?我已经没有家了,还有什么回家好好说?
车子还没出停车场,他说要回家,我怎么可能跟他回家,我打开车门,毫不犹豫的从车子里面跳了下来。
“晗晗。”身子跌落到地面的时候,我听到秦放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他叫着我的名字。
我的头磕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晕乎乎的。我还庆幸还好还在停车场里面,如果在大马路上,我这一下是不是把自己往阎王殿推了。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他步履慌乱的从车里跑下来,跑到我面前来抱着我质问:“沈晗之,你就这么不乐意听我说话了。”
“是。”我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一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他抱着我大步的往车子里走:“那么抱歉,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
秦放把我带到了医院。离长兴最近的医院是老头子在的医院。我们去的时候文大夫正准备换班,看到我惊呼到:“晗晗,你怎么又弄伤了。”
她招呼着护士带我出去给我包扎,又说:“你这孩子,怎么三天两头的受伤呢,又是伤到头,得照个片子瞧瞧。”
她这个语气略带责备,听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吸着鼻子说:“没关系的,文大夫。”
秦放走进来:“文大夫,麻烦你找个病房让她住两天,好好检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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