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是谁,是和我躺在苗寨山坡上看着白云变化的男人。
是从来都不把名利富贵放在心上的男人。他说,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他宁愿回到家乡去种两亩田,养两只大狗。
他从怀里抽出烟盒来,抽出一支烟来慢慢的点燃却又不抽,他的眸子里又悲恸的情绪涌现,看了我一眼,看到我如簸箕一样发抖的身子之后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他开始抽烟,抽得很狠,大口大口的吐着烟圈。一直抽到烟蒂的时候他才把那支烟撩了下来,他问我:“晗晗,你肯不肯等我一年。”
我很干脆:“我不愿意。”
我的这个回答好像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很惨淡的笑了笑,站起来:“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了。”
我也笑了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我订完婚,你就走吧。”
“秦放,你怕我破坏你的订婚宴?”
他站起来,准备走出去:“是啊,当然怕。”
我冲着他的背影突然的吼了出来:“秦放,我恨你。恨你一次次把我带入爱情里,又把我抛出来。”
他身形明显的顿了下来,可是他没转过头来,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抚摸着那冰冷的把手,最终下了决心沉沉的跟我说了你句:“你恨吧。”
这是我在订婚宴前最后一次见到秦放。
此后,我再没得到过他的消息,只不过,他找了个人在医院里守着我,不许我出医院半步。
那个人,就是上次去考察的时候一起去的宋助理。
他这次没有默默的跑到我身边来说,沈小姐,你又得罪秦部长了?
而是在我每每想要出去的时候跟我说,沈小姐,你别为难我了。
看到宋助理的那张脸我就混身的不舒服,久而久之,我连病房都不愿意出了。严卿卿也曾带着人来找过我的麻烦,都被宋助理不咸不淡的给挡了回去。
我变的沉默寡言,镇日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病人。
宋助理这个差事当的一个头两个大,几天之后,竟然帮我拉了一个人过来。
那是个女人,不是严卿卿,而是伏贞贞……
我没想到伏贞贞上个星期在这个医院生下了孩子,她来的时候抱着刚出生几天的小孩,头发剪的短短的,身形也臃肿了,要不是那笑容没变,我一下还认不出这是伏贞贞。
她自来熟的坐在沙发上,哄着怀里的小孩,对我笑着说:“我连月子都还没出,沈小姐不可能把我也赶出去吧。”
自然是不会,我也弄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过来“你来干什么?”
她抱着孩子的时候笑的很温柔,很母性:“自然不是来看你的笑话了,我是来当说客的。”
伏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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