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里重重得哼了一声,这几天都没说过什么话,连嗓子都哭哑了,所以话说出来真是嘶哑难听:“你也早就不是我认识的徐子阳了。”
他安静了很久,然后试探性的问:“晗晗,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
“你自己可以因为那不能得到证实的死亡而害了把你培养长大的人,我怎么可能忘了我爸爸现在还不生不死的躺在医院里,徐子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着急得表达心里的想法:“晗晗,我放手,我帮你把醒之弄出来,给老头子找最好的大夫好不好?”
“没用的,徐子阳?”
“那秦放为什么可以在伤你之后仍旧被你原谅?”
我翻过身来看着他,很明确的告诉他:“你和他不同,徐子阳,你若一定要问为什么,我实话告诉你,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这一句,确实是实话,他是我曾经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是疼我宠我的子阳哥哥,却从来不是我的心上人。
他说:“你还爱着秦放?要不然他帮你救醒之你就肯,我开出这么好的条件你就不同意,我知道你因为老头子的事情恨我,可是我不能放任我亲生父母的死不管。”
我恨的几乎要吐血:“徐子阳,你根本没把老头子当作你的亲人,如果是亲人的话,你怎么会不相信老头子根本不会做贪赃枉法的事情,就算罪证累累有怎么样?”我想起了伏贞贞的事情:“罪证,就不能是捏造出来的么?”
他无话可说,只能问我:“你就这么相信你爸不会做那些事情?”
我说,是。
“如果你够了解他,你就会相信老头子不会做你说的那些事情。他更不是会为了个人利益出卖兄弟的人,只不过你自己被那些所谓的仇恨蒙蔽了眼睛不肯去细想而已。”
徐子阳说:“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自己亲自查一遍。”
出院那天大伯叫了秘书过来接我。秘书把我送到家,那真的是我的家,只不过除了钟点工和王嫂之外,再没有别人了,我也甚少回家一进家门就听到王嫂从里面的房间跑出来,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总算是回来了一个。”
她把我带到楼上的卧室里去,老头子和妈妈的那间房的房门已经被关了起来,王嫂说,她会定期去打扫,不会交给钟点工做的。
她拉我进了房,房间里还是一样的布置,淡蓝色窗帘仿佛刚刚洗过,还带着洗衣液的味道,我拉开窗帘就能看到被雪染白的院子。
王嫂把把我带进去后又下了楼去,过了一会儿,她端了一碗鸡汤过来。
“你先喝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洗澡的时候注意别碰到伤口。”
我不怎么想喝:“王嫂,我不饿。”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注意身体了,不饿也得饿,现在没调养好落下病根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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