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看着你们一家维持现在这样的状态。”
我冷着脸:“是么,那我一定不会如你所愿。你是怎么从无到有的,我们自然会有样学样。你已经垂垂老去,我却正年轻,我有的是时间等,等你再也没有还手的能力的时候让你再一次跌下来。”
他笑说:“你这小丫头真有趣,不过我不会你老头子我知道斩草不留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
我说:“你不是还要留着我要挟你的儿子么?”
他说:“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不过我是真的会留着你的性命看看你这小丫头片子到底要怎么蹦达。”
我笑:“那就谢谢了。”
“不过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那就拭目以待吧。”
“好啊,我拭目以待。”
徐思业走了,我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口气是很大,让他拭目以待。可是我有什么资格让他拭目以待。
清河的灾情处理好了之后,秦放又开始出现在我面前。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只是对我好没有烦我。
可是我现在更不愿意面对他了。
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他做那些事情的原因,他不告诉我是怕我为难,徐思业肯告诉我不是为了让我感动而是让我不忍。
不得不说,徐思业的算盘打的真好,他告诉我这么事情,让我知道我就是秦放的软肋,那我还真么忍心再去接近秦放?
杜少仲终于要回来了。
他打了电话指示我带着司机去接机。到机场的时候发现一起出来的有三个人,站在杜少仲旁边的是失踪了近三个月的沈醒之。
“哥。”
我蹦达过去。挽住可醒之的胳膊。
杜少仲在一边嘲笑我:“搞清楚你现在是在上班时间,是来接你老板我的好不好。再这样玩忽职守我要扣你工资了。”
“扣吧扣吧。”
杜少仲对同行的女子说:“姐,你看这人好像未卜先知一样,知道自己有钱了所以不在乎我扣工资了。”
什么未卜先知?什么有钱了?我什么时候有钱了啊?
还有,他这一声姐让我注意到了他身边的女子。她不算年轻,大约三十三四岁身形高挑,穿着一件米色的羊毛呢外套。脖子上带着一根项链,项链下端缀着一颗鸡蛋般大小的蓝色猫眼石。很是绮丽。
她见我打量她便对我说:“晗之有好几年没见我了,大概不记得了吧。”
我和严家几个孩子交情一向不深,更别说是这个后来才改姓严的严芷盛。
又想着醒之这几个月可能和她在一起,我只能叫了一句:“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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