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拿出烟来准备点燃。
我不让他抽:“行了吧,烟不是什么好东西,能不抽就不抽,医院里还躺着一个出了毛病的。”
我说,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有心无力。
他把烟放进烟盒里搁到桌子上。
我看见他十指交叉在一起磨蹭着,他一般心烦的时候就会做这样的动作。
“我今天去了医院问了杜少仲的主治医生,他告诉了我少仲是什么病。我本来想去看看他的去的时候看到你在里头我就没进去了。”
这么说他是听到我今天和杜少仲的对话了。我们今天并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可秦放说他听见我心里依旧硌得慌。
他想了想,还是说了:“我也知道昨天严芷盛去找了你。”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跟踪我们?不过秦放这人还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吧。
果然,他说:“我昨天也在那家餐馆吃饭听服务员说严小姐来了就想过去打个招呼。”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情?
他突然的抱住我。我触不及防的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体温。还有那熟悉的气息传入我的鼻腔。他的呼吸重重的,语调异常的恳求。
他在我耳边说:“昨天我听到了严芷盛对你说的话。她让你陪陪杜少仲,你今天去医院那就代表你答应了是么?”
这时候的秦放很脆弱很脆弱,自从那层伪装被撕开之后,他就再不曾掩饰过对我的浓烈的爱情。我忽然发现外表越是坚强越是冰冷的人内里就越是脆弱。
撕下那层防备,他们几乎不堪一击。
可是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秦放,你理智一点放开我。”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他:“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结束了。不可能再开始了。”
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才很缓慢的把我放开,坐在我身边的秦放又恢复了冰冷的模样,仿佛刚刚的那点急切的担忧从未曾出现过。
我早就知道他是骄傲的人,这样的内敛反倒是我熟悉的秦放。
我说:“ivan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我只想让他在最后的日子里开心一点。”
“如果他知道你只是可怜他,他会怎么想?”
我很果断的说:“我不会让他知道,他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当自己从来不知道。”
“这不可能。”
“这有可能。”
秦放此时像一个失去了玩具的孩子一样,我在他眼里读出了浓浓的担忧。
我反问他:“秦放,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话,到底是为了你的朋友,还是为了不让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