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
秦放笑笑:“车坏了。”
我低着头,被夜风吹得脸冰凉冰凉的,很想脱口而出我不是他老婆,可是又觉得这样的一个问题实在没有必要多费口舌向一个陌生人解释。
保安拿着手电筒又去巡逻去了。
秦放问我:“要不我送你走吧。”
我本来是想让他回去,我自己一个人等等车。晚上的天气不算太温暖,穿着薄薄的衣服多站久一会儿我就觉得寒气露骨了,一是我自己受不住了,二是他那种脾气也断然不会肯让我一个人站在马路边的。
我于是答应了:“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我说得很客气,他回答得也很客气:“不麻烦。”
他说着一脚深一脚浅得像地下停车场走去。等走到自个的车旁边的时候他的手扶在车门上,却好似压根都没有力气打开。
他背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却看见他的手不自觉的按着自个的胃部。
是还在胃痛么?
“怎么呢?很不舒服。”
他说没事,上车吧。
他说着依旧去拉车门。却因为难受的缘故拉了两次才把车门拉开。我有点于心不忍人了,云山小区离我家挺远的,总不能让人家忍着病又开个一个多小时的车吧。
我叹了口气:“算了,我能不能在客房住一晚?”
秦放把车门砰得一声关上,也没见的有多高兴。
他只是说:“嗯。”
到了屋里,他却又说:“你睡主卧吧,被套床单都很久没换过了,你从柜子里找一套出来换上,我睡客房。”
我以为他这是让我。
“没事,我睡客房就行了。”
“你睡主卧。”他坚持:“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客房住着。就这样了,不早了,早点睡吧。”
他说完钻进了客房把门关上就在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我走进去,本来懒得麻烦不想换床单的,钻进去却觉得四周都有一股浓重的湿气让人很不舒服。只得找了一套换上。
他只要在b市都会住在这个房子里,可是他说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个房间了。
难道他一直睡客房么?
我走到门口,看见对面房间的门缝里透出淡淡的光来。
也许我不应该上来,就是走路都应该走回去的。留宿在这个曾经属于我的房子里,看到曾经的那个人空着我们曾经用过的卧室,住在客房里守着这一屋子的回忆。
在这一点上,秦放远没有我洒脱。
或许是他不曾被我深深伤害过,对待爱情还未到望而却步的地步。
我关上门,窝在被子里,这一觉睡得很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