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他不在家里。餐桌上放着简单的早餐。现磨的豆浆,五个蒸饺,一小盘辣酱。蒸饺用海蓝色的小碟子装起来。小巧可人。
客厅的窗户开着,早餐的阳光透进来。
一切都安逸得正好。却让我忍不住想要落泪。
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也许是为了不用和他在大清早的打个照面而放下了心里的担忧。
我没有动桌子上的东西。走出去才想起来包和手机都还放在车里面便想着要去打给电话给拖车公司让他们过来把车拖走。
没想到一看手机,好家伙,竟然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最早的一个是昨天晚上十一点,最迟的一个是凌晨两点。那些电话统统是同一个人的名字——杜少仲。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上山之前把手机给调成静音了。
完了完了,我昨天晚上还答应给他带蟹黄包子当夜宵的,这么把他一丢就一个晚上,还不接电话。等下不知道他要怎么编排我嗯。
我赶快给他挂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倒是通了,却一直是移动的小姐在告知我:您播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我心里那个急啊。
谁说男人的心都像海一样的大,我碰见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小心眼。这个杜少仲又是小中之最,看吧,连负荆请罪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直接连我的电话都不听了。
我忙忙的走到小区门口,看到有公交车开过来就直接奔到站台上也没看清楚是几路车就蹦了上去。
等到开到稍微好打车一点的地方我就忙不迭的下车拦了一辆的士去医院。
这样匆匆忙忙的赶过去,到他昨天住的那间病房的时候,护士小姐用很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不在不在,杜少昨天晚上出去了还没回来。”
我狂汗,腆着脸问:“他出去干什么?”
护士小姐给我个白眼:“我怎么知道。我都不要做事了,一早上来了十多个女人找他,当这是什么地方啊。”
原来在我之前还有无数的美人企图来探病。
我耐着性子出示工作牌:“我是他的秘书,请您告诉我他几点出去的。”
护士看了我的工作牌不屑得哼了一声:“秘书?呵呵。”
汗……看吧,女伴多了有女伴多的麻烦,这护士不知道现在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估计她当我是杜少仲的小蜜了吧。
护士长刚好从另一个病房出来,昨天我送杜少仲进来的时候和她打过一个照面,她这会儿快走了两步赶到我身边来:“沈小姐,你可来,杜少昨儿晚上两点多钟跑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你说他那个病哦……”
我也和她有一样的担忧,他那个身体自己又不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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