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尚且留在房间里的那个人抓住了。
我用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对秦放说:“别,别让他们进来。”
秦放一直手抓着那个人,一直手扯过杯子遮在我身上,就当外面的人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秦放再次一脚提到了门上,大吼一声:“谁都不许进来。”
我无力得瘫在地上,还来不及哭一场。心里只想着,总算是脱险了。
而意识也越来越涣散秦放把那人扭出去后自然有人接手,不过一分钟他就走了回来,把我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他蹲在地上抱着我,我迷迷糊糊得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当我闻到秦放身上干净得好似刚刚晒过的棉被散发出的味道时,我刚刚那颗甚觉侮辱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有人说,爱情不过是一场气味游戏,当你能闻出对方身上不为人知的气味并为之着迷的时候那就证明你已经爱上了他。
秦放的气味,是我早八百年就已经熟悉的了。
可是这一次,这个人抱起我,安慰我,说不要害怕了晗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积蓄已久的眼泪却怎么也流不下来了。
我该怎么跟他说,告诉他,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者是你爸?
还是说,你不要碰我,你是徐思业的儿子。
我能怎么做?我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
在我和徐思业之间,秦放从来都是夹心饼干中的那层奶油,这样的日子,从来都不是好过的。
徐子阳在发现徐家和沈家的恩怨的时候,他告诉我的话是,晗晗,我虽然在乎你可是我不能放任我父母的仇不顾。这句话他说出来的时候即使对方是我一直当成亲人的男子,我也没有任何责怪他的理由。
更何况是秦放?他已经为我的事牺牲得太多了,我实在不希望他再牵扯进来。
在我陷入无安全的昏迷的时候,我说:“帮我找ivan过来。”
秦放没有回答我,他把我抱到床上去,我感觉他想扯我身上的被子查看我身上的伤痕我却没有没有让他得手,一直死死的拽着那床遮羞的被子。
他应该会把杜少仲叫过来吧,没事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一昏迷时间就够长的,半夜的时候我觉得浑身都是滚烫的。有人拿毛巾粘着冰凉的液体在我身上抹着。
那只手触碰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如条件反射一样颤抖着。
他按住我,跟我说:“晗晗,你发烧了。”
那是杜少仲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确实是杜少仲,白皮肤大眼睛长睫毛的妖孽脸不是杜少仲是谁?
在这一刻看到他好似才彻底的觉得自个安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