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沈家自己和徐思业的矛盾,和我们没有关系。”
“是没有关系。严伯伯,我如果记错的话,叶家是徐思业的大哥死后才爬上来的,所以徐思业回来之后对付的第一个就是叶家。而叶叔叔从前是我爸爸的下属。我不知道徐思业为什么断定他大哥的死是我爸一手造成的。我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也没有证明证明是。”
严老爷子对我说的话产生了兴趣,他对我挥手:“你坐下来慢慢说。”
我严肃的答了个:“是。”坐在了他旁边刚刚严太太坐过的位置。这样近的距离真就好像长辈和晚辈谈心一样。
我说出了心底的话:“我一直在想,徐家和我们一直是世家,我爸不可能下这个手。就算他真的要下这个手,那么当时的各家长辈怎么会同意?不管是动哪一家必定是打破了四家势力均分的局面。其他的两家当年为何坐视不理?如果我是徐思业,如果我笃定自己大哥的死不是天意而是人为,那么我一定会想虽然事情是沈家出的面,可是其他几家当年的态度也是默许的,要不然不会有人敢下这个手。”
严老爷子听完我这句话哈哈的笑道:“丫头你是想把我们一起牵扯进来好帮你抵挡这场无妄之灾么?”
我闻言也笑得很轻松了:“既然来连严伯伯也知道我们家这次遭的是无妄之灾,那当然只能请严伯伯帮我们一把了。”
严老爷子颇有深意的说:“可是这个理由不足以让我帮你。”
我深深的额吸了一口气。“严伯伯是从政的又是书香世家,不像我们家几代从军,我一直有几句话弄不懂,今天好难的碰到严伯伯,不如我念出来严伯伯跟我说说。”
严老爷子看了我一眼:“好,你念。”
我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的道:“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或曰:六国互丧,率赂秦耶?曰:不赂者以赂者丧,盖失强援,不能独完。故曰弊在赂秦也……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镜,而秦兵又至矣。然则诸侯之地有限,而暴秦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身负已判已。至于颠覆,理固宜然。古人云: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越是读到后面,我的声音便越是凄厉,好像那场已经过去了很久的六国之事又展现在外面眼前,严老爷子是何等的睿智,听到我念这么一段也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了,眼见它起高楼,眼见他高楼倒,如今的沈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树倒猢狲散,连至亲的人都不敢过多的加以援手。从前被家族保护之下平安无事的孩子们也受到了不该受到的屈辱。
他看到我们家这样,会不会为严家担忧呢?
我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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