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知道,严伯伯,我会照顾他的。”
他这才点了点头,又道:“你多陪他一点,沈家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
我听到这个话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我郑重其事的说:“严伯伯,我对ivan好是因为他对我好,这个和你帮不帮沈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会拿我和他的感情要挟你帮我任何的忙,这不但是对他的侮辱,也是对我的侮辱。”
严老爷子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这好似是他第二次正正经经的打量我一眼了。
他也没说什么,也不留下吃饭了,径直走了出去。
王嫂见他出去才过来,小声的跟我说:“晗晗,你怎么能跟他说这些话呢?”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怎么呢?为什么不能说。”
王嫂往楼上睨了一眼:“虽然秦放一直帮我们,可他怎么也是徐思业的儿子啊。”
是啊,徐思业的儿子。
我也顺着王嫂的眼神往上面瞧去。也不知道他是在书房里还是在哪里。不过以我对他那最基本的信任,这种偷偷摸摸听壁角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秦放身上的。
我觉得累了,和严老爷子说了这么久的话就跟打了场仗一样的。
王嫂问我要不要留秦放吃饭。
我连秦放为什么现在还在我们家都弄不清楚,却觉得他实在不适合留下去。
毕竟……他是徐思业的儿子。
我说不用了。又问她今天做了什么吃的。
王嫂说有鲫鱼汤,我想着上次杜少仲说要吃这种东西的。可是我哪里会做啊。
既然今天给撞见了,自然要给他带点的。
我说:“王嫂,帮我再加点白萝卜丝进去我一会儿给杜少仲带过去。”
王嫂说行。又交代我:“你和秦放好好说话,别又吵起来了。”
看来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我和秦放离婚之前。一直记着我两吵得天翻地覆人见人厌的事情。
我说不会了,我和秦放早就不会吵架了。
和王嫂说完话我就跑到楼上去,先书房看看,果然就找到了他。
他正背对着门站在我家有整面墙大的书柜前。我们家最大的房间就是书房,弄得跟大英博物馆样的咋一看气势还挺吓人。
这书柜还是老头子刚结婚的时候为了糊弄丈母娘顺便讨老婆欢心设下的。
其实我们家也没几个爱读书的人。只有我和醒之小时候在大人监视下念了几年的毛笔字。
外公常说见字如见人,他家的孩子是绝对不允许写一手鬼画符一样的字的。
而这个房里,里面虽然存了不少难得的书可我们家用上它的时间少之又少。
只有秦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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