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这语气有点儿像王嫂,因为长时间的陪伴所以便变得如家人一般了。
我笑笑说:“这么小的伤口,没事的。”
她执意要去找创口贴来给我,她刚刚进去,秦放就已经进来了。大约是刚刚开完会,他穿得很正是,西装笔挺人模狗养的。
他手里提了不少的东西,大盒小盒的。
他也不走进来,就站在进门的地方。
秦放的气质其实更适合这种老式的宅子,透着一种历史的范儿。
他问我:“杜少仲呢。”
我没转头,指了指里面:“刚刚睡了。”
他哦了一声方才进来,我这才想起来他是客人不能让他这么拿着东西啊。我把手往身上拍了拍:“买了什么,我帮你放进去吧。”
他说:“虫草。”
他竟然也会买这种东西。我去接过来,他身上有浓浓的烟草味道,我很讨厌这种味道不由的皱起眉头来。
可是我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把那些大包小包接过来的时候不经意触摸到他冰凉的手指,那手指跟玉石一样的凉如果不是他的手即不秀气又不光滑的话,还真是一块美玉。
我说:“我把东西放进去然后给你倒茶来,杜少仲睡了,我们就在院子里坐坐行么?”
院子里放着藤蔓做的座椅和椅子很是写意,葡萄藤长得又好,这个天气在院子里待着可不比不比在屋子里待着舒服么?
秦放说:“好。”
我刚准备走他又叫我:“沈晗之。”
嗯?我转头,看着他站在葡萄藤的阴影里,光影交错里,细碎的阳光洒在了他的脸上。一下子让我回忆起记忆里的那个少年。
他以前也是这么叫我,从不会过份的亲昵。连名带姓得叫我,沈晗之沈晗之,好像我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也许那是因为我从前不够自信,或许是从天他的身边又个又美又能干青梅竹马的伏贞贞。
也许是因为当我无疑中抢了伏贞贞奖学金名额后他声色俱厉的跟我说:沈晗之,你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
我从来就不会注意到他眉宇中的欲言又止。
直到今天,这些感情被我注意到了。
我觉得有点儿颤栗的感觉。
不知道他叫住我要干什么。第一个反应就是要逃走:“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吧,我先把东西放进去。”
我准备进去,阿姨从她自己的房间里找了创口贴出来经过正屋的时候突然惊呼了一声:“哎呦,少仲你怎么了。”
阿姨率先推开了门。我从渐渐打开的门缝里看到杜少仲躺在门后的地板上,他不是睡了么,怎么又起来了而且还倒在了地板上。我手上的东西都被我丢了下来。拔腿就向杜少仲奔过去:“ivan。”(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