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从早上聊到了下午,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沉重。”
“警卫说,看他们的样子,仿佛做了个又为难又重大的决定。”
他把警卫的录音给我打开。我熟悉录音里的声音,那警卫现在已是生居要职的人了。
我把徐子阳放在桌子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小心的装好。
事情疑点百出,似乎真的跟平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不能轻举妄动。对方不再是徐思业,而是雄踞北方的平家,是把战天南一家赶出中国的平家。
如果老头子想维护的那个人他的的忘年之交,平晏的话,那事情就能够想通了。
徐子阳最后给了我一张写着一个地址的纸条:“平晏现在的地址我也给你,我就查到这里了,要不要查下去。你决定吧。”
秦放抢先一步把那张纸条拿到了手里,看了一眼说:“这个地方我知道,我和沈晗之一起去。”
“我可以自己去的。”
“晗晗,相信我,我比你熟悉平家。”秦放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坚定让我无法拒绝。
徐子阳笑着对秦放说:“原来你真当了叛徒。”
秦放和徐子阳打着哑谜:“不是背叛,只不过立场不同罢了。你知道我一向不赞同他的处事方法。”
徐子阳说:“那你是因为死去的不是你的亲人。”
秦放说:“并不是这个原因,若我是你,知道有人害了我的父母我也会穷其一生让他生不如死。但是我绝对不会牵扯无辜。”
我从来没听过秦放说这样的话。他的狠绝似乎从来都是对我,从来没有如此赤果果的对别人展现过。
秦放交代我:“准备一下,我们后天早上就走。”
我立马站起来说:“不用后天,我马上就能走。”
秦放笑得很勉强,他的眼睛扫到了我手指上带的戒指:“地方很远,是山区路并不好走,平老爷子也不一定会告诉你真相,换一句话来说你也许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回来。晗晗你难道忘记了医院里还有一个人么?”
医院里还有一个人?我拍了拍脑袋。杜少仲,我怎么差点儿把他给忘记了。他病的那么厉害,我怎么能说走就走呢?真是没良心极了。我说:“好,那就后天吧。”
和秦放说完之后我随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往医院跑了。
去的时候杜少仲正在输液。
并且咳嗽得厉害,病房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就由着他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对于杜少仲我再次产生了一种叫做抱歉的感觉。
明明说是要陪着他,让他高高兴兴的渡过生命里最后的几个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