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挡不了的那一天为止。”
“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好像不对,保护的过好,只会让你在危险真正来临的时候没有招架的能力。”
我摇头,可是除了摇头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语言是那般的无力。
我说:“不是的,是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
“那你能原谅我么?”
“是我该谢谢了。”
“那你不恨我了。”
“不恨了。”
我摇摇头说我不恨了。
其实早就不恨了,并不是宽容啊什么的问题,只不过再更大的挫折和悲伤面前,一点的那些小伤痛早就不算什么了。
“那你就是原谅我了?”
我觉得今天秦放有点儿怪,这样穷追不舍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飞机开始下降。机舱里大部分的人都醒来了,我不好意思再跟他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只能说:“原谅了。”
“那你就让我照顾你吧晗晗。”他笑起来竟然有点无赖?是的,无赖。厚脸皮的秦放,前所未有啊。
“我答应过老头子要好好的照顾你。”
我皱着眉头:“秦放,你也忘记了还有一个人现在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我拿他前天跟我说过的话来敷衍他。
不管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且不说我们再不能在一起了,就算能在一起,也不可能是这个时候——杜少仲病重的时候。
他说:“我知道。”他依旧是不肯轻易的放开我:“我可以等。”
我眼睛弯起来虽然是笑着,可是眼角带着泪水:“我多希望你永远没有等到的一天。”
他的等,不过是等着杜少仲走了。一连经历两场死亡,我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此垮掉。这一句话终于让秦放缄默了。
出了机场,我们又转火车。那个地方实在是太偏了,和秦放的家乡有得一比非要飞机火车汽车轮番上场才能达到目的地。
我一向是晕车厉害的,这一次却挺住了。
到了村口的时候即使我们这么马不停蹄的都已经晚上八点多钟了。
到村里一打听,才知道哦啊平晏的家竟然还要步行两公里。到此为止,我彻底的觉得平晏身上有非常多的问题,好好的一个世家公子,从小不算是钟鸣鼎食也是过得非常好的生活,怎么跑到这里来当个终南山隐士了。
秦放随身的口袋里带了很多的小东西,例如糖果啊,铅笔啊,笔记本之类的东西。
他用一把糖果和一本笔记本收买了一个小孩儿让他给我们带路。
我笑他:“秦放,原来你早就有打算了的。”
他把身后大大的背包背好:“也不是,只不过这几年每次到山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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