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去,大约是哪里痛的厉害,身上哆嗦着,嘴唇发乌。
看到那嘴唇的颜色我就想起了杜少仲,这平老爷子莫非也是心脏有问题不曾,平小姐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保姆在一边说:“莫不是心脏病犯了。”
她们忙找了速效救心丸给平老先生吃。
秦放也不管,背着老爷子就往山下跑。
我们三个女人也跟在后头跑。一路上鞋子跑掉了也不管。其实平老先生这样的病人绝对不应该住在这里的。这等我们跑到乡卫生所的时候都发现了这个事实。
高位截肢,有心脏病的老人,但凡有个病痛,这个地方连个好一点的医生都找不到。
卫生所的的医生在努力抢救。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样的医疗环境,能把人抢救过来那就是个奇迹了。
我在平小姐面前连头也抬不起来。
“平小姐,你打我吧。打我一巴掌吧。”
我抓着她的手:“我不知道平老爷子有心脏病,不该在堂屋里闹的。”
平老爷子都这样了,平小姐愣是一点儿眼泪都没掉。
“打你?”
她甩开了我的手,脸上一点恨意都没有:“我爸好几年前就听不到声音了,你就算在他耳朵边吵,他也不可能听得到,要不然你以为我由着你在屋里里吵。”
她坐在卫生所前面的石阶上。身后是抢救室。
身前是乡间小路。
有老乡赶着牛经过,看到平小姐不禁多望了几眼,而她却只是坐着,连眼珠子都不转了。
这样的环境。
会成为曾经的b市市长去世的地方。
不知道平小姐会作何感想。
反正此时此刻,我连多问一句关于真相的问题都不好意思开口。
医生在十五分钟之后出来告诉我们严老先生是心肌梗塞,已经没得救了。
真快,十五分钟。
平小姐以一种超出我们预料之外的平静接受了这个事实。站起来,步履沉稳的走过去开始处理严老先生的丧事,没有办追悼会,也没有任何仪式。
她出钱找老乡买了块地。秦放和保姆乘车去了镇上,买一些香蜡纸钱和一口棺木。
到当天太阳落上的时候,就已经完全了所有的丧葬事宜。
比起我固执的一定要让老爷子入青山公墓,平小姐显得洒脱的多了。
平小姐在平老爷子的坟前上了一柱香。
对我说:“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没哭?”
我点了点头。
“我的眼泪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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