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王松。王松把玩着手中的刀,他的刀上沾满了鲜血。
“钱大人,你说你们小阳县为什么这么多不长眼的东西?看到了本官,还敢拦着?”
王松看着钱有礼,淡淡地道。
“王大人息怒!息怒!他们没长眼,不知道是王大人前来!王大人息怒呀!......”
钱有礼战战兢兢地道。
“今儿本官高兴,否则,这刀要是偏了,不知道会不会砍掉令公子的脑袋呀?”
“对不起王大人!对不起王大人!都是犬子有眼无珠,得罪了王大人......”
“少废话了,今儿本官过来,不是来听你废话的!外面有五万两银子,你收下,从现在开始,就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收购粮食。
当然,你也可以不收,依旧紧关着城门,但本官可以明确地告诉钱大人,下次本官的刀不会偏了。”
“王大人,小人,小人只是个小小的县令,都是,都是上面的意思,王大人又何必为难小人?”
钱有礼道。都快哭了。
“呵呵呵,钱大人呀,看来有眼无珠的可不止是令公子呀!你也是呀!”
“是,是,大人说的是!小人有眼无珠!”
“钱大人,你觉得若是小阳县没了人,你这个县令还能做多久?”
“大人,求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小人吧!”
“钱大人,你还不明白。本官今日过来,是为钱大人指一条明路,保不准钱大人以后还能飞黄腾达。”
王松看着钱有礼,笑道。
“大人的意思,小人听不明白呀!”
“收了外面的五万两银子,钱大人就是我们祁阳城的人。我们祁阳道现在的势力,钱大人应该知道吧?你们西山道迟早会被我们祁阳道吞并,如果钱大人早日跟我们站到一起,说不定以后还能弄个道台大人当当。
呵呵,当然,如果钱大人冥顽不灵,以后只能回老家种地吃土了。”
“这,这......”
听王松这么说,钱有礼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钱大人好好想一下,银子先放在外面,钱大人想好了,可以把银子还给本官,也可以自己留着。不过,本官提醒一下钱大人,一旦收了银子,就不要再耍花样,否则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还有你全家人的脑袋。”
王松笑道。说完,王松站了起来,收回了手中的刀,走了出去。
外面的衙役看到王松走来,全都吓得远远躲开。王松大步走出了县衙门。
钱有礼看着王松,又看向了外面放着的银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的故事,不仅在小阳县发生,还在西山道、漠河道和邵阳道等多个县发生。
曹仁德他们真以为邪无风抢了他们的老百姓便会结束吗?
其实,这只是开始。
......
邪无风坐在无风茶楼里,静静地喝着参茶,看着下面的月儿在跳舞。
柳茗香来看望他几次,知道他身子不好,便没了有非分之想,就在昨天,他和刘瑾一起送柳茗香离开了祁阳城。
至于柳茗珍,上次见到他和月儿那般后,后面便再也没有来过。
胡三轻轻地走了上来,推开了门,又关上了门,来到了邪无风的跟前。
王楠在邵阳城,胡三便成了邪无风的心腹。其实,像胡三这样的心腹,邪无风还有好几个,这几个人脑子灵活,知道怎么做事。
胡三低着头,轻声地道:“大人,十三个县,已经搞定了十一个,还有两个县令脾气太倔,不听劝。”
“不听话的,留着也没用了。选个听话的,选他当县令。”
邪无风淡淡地道。
“是,大人!”
“祁阳城的人太多了,找一些人去邵阳城,加快矿铁的开采。不要找原来邵阳城的人,选一些外地人。”
“是,大人!”
胡三应道。
邪无风挥了挥手。
胡三连忙退了出去。
邪无风喝着参茶,静静地看着窗外。远远的,便可以看到的祁阳城的南城墙已经修筑了起来。
好高的城墙,比他想象中还要高。他喜欢站在高处看风景。
现在的祁阳城有三十五万人,以现在的速度进行下去,在冬天来临之前,便能完成祁阳城的重建。
必须在大寒来临之前把祁阳城的城墙修筑起来,因为他已经打探到了,有大批人在暗中收购船只。
他有一种感觉,就在今年大寒之前,瞑王东璞必然会起兵。
他暗中派人进入了蟒山,全都音讯全无。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很不妙。他不会天真地以为,光靠一个素凌,就能保住他的命!
成大事者,必然心狠手辣,不会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