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深爱的骆韵溪就是这阴谋的参与者......”
听到这句话,伯鸾鸢整个人看上去毫无变化,只是双眸的瞳孔变大。他不动声色地的调整了下呼吸,“继续讲。”
张毅将最近他调查的事情缓缓向伯鸾鸢到倒出:
通过调查,伯鸾鸢的初恋,骆韵溪。全城的孤儿院都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女孩;
凭借骆韵溪成年的照片,通过技术手段还原童年照片去寻找,检索出来的结果竟然是童年时期的尚馨儿。
张毅原本以为,会不会是一场意外导致骆韵溪失忆,清醒后完全忘记曾经的过往,从而以“尚馨儿”这个名字生活下去。
但通过梳理尚馨儿过去的时间线,发现骆韵溪和伯鸾鸢在一起时,尚馨儿正在别处上大学,两人之间的时间点没有重合处。
也就是说骆韵溪和尚馨儿,同一张脸,却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两人是双胞胎吗?”伯鸾鸢疑问。
“不清楚,目前无法对比两人的DNA。”张毅否定。
“那你怎么说骆韵溪介入了一场关于我的阴谋?”
“因为她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参与者。”张毅继续说,之前张毅也以为骆韵溪和尚馨儿是不是从小分离的双胞胎,但一直没有事实可以证明。
直到张毅去了尚馨儿曾经的孤儿院,在和院长聊天的过程中,院长无意中说出十多年前有个年轻的男子到孤儿院,说愿意抚养一个超过15岁,小于18岁的女孩。
院长当时就充满怀疑,毕竟收养孩子,年纪越小越好。这个年轻男子一来就要收养这么大年纪的孩子,肯定目的不单纯。
院长当时婉拒,表示大孩子有抗拒心理,且有自己的思想,与收养家庭亲近不了。但那个年轻男子表示,和收养家庭亲不亲近无所谓,只要亲近想亲近的人就行。
而且那个年轻男子当场给孤儿院捐了两百万现金。
在金钱的力量之下,院长只给年轻男子看了符合年龄条件女孩的底册,并表示女孩愿不愿意走,他们不能强迫且不能威胁。
院长犹记那个年轻男子的微笑充满了邪恶,他告诉院长,跟他走的女孩未来只会充满荣华与富贵。
“然后呢?”伯鸾鸢有些不耐烦,毕竟他没有从中听到关于骆韵溪的任何内容。
“那个年轻男子当时看中的是尚馨儿。”
“嗯?”
“但当时有个女孩主动找到院长,说愿意和那个年轻男子走。”
“哦,那个女孩什么信息?”
“没有信息。”张毅说,年轻男子将女孩带走前,将女孩的所有信息全部销毁了,就当这个女孩从来没有存在过,“院长也不记得这个女孩的情况,只记得那个女孩约15岁,非常的聪明。”
“聪明又怎样?”
“聪明到只用了一年时间便考上了重点大学。”张毅忽视了伯鸾鸢因为不耐烦而皱起的眉头,继续娓娓道来,“而当年A城考上大学的16岁女孩,屈指可数,其中之一就是骆韵溪。”
听到这三个字,伯鸾鸢动了下身子,来缓解僵硬的肢体,以便更清晰地听接下来的话语。
“根据院长的描述,带走女孩的年轻男子就是黑岩帮的帮主。”张毅说完,递给伯鸾鸢一个文件袋,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份转账记录流水单。
流水单记录着骆韵溪和伯鸾鸢在一起时,学费生活费等开支全从黑岩帮的账上支出。
照片是一张模糊的偷拍照,但照片上的脸,伯鸾鸢从来没有忘记过,那是让他日思夜想的骆韵溪,只是照片左下角的时间显示的是一个星期前。
也就是说骆韵溪不仅没有死,而且一直在为黑岩帮工作,为黑岩帮接近伯鸾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