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实可欺的新人来这里做买卖,经常会拉帮结伙偷那人货物。
都是花钱来的东西,谁愿意自己的东西被偷走啊,有一些新人实在忍不下去就跟本地人打起来,没人看摊子那些村民谁还惯着他啊,就一齐拥过去得什么拿什么,即便是一大车货物,转眼间也能被这些村民抢光。
一些来晚的人见没有自己什么油水了,就起哄冲击别的摊子,那阵子真是好些人被抢得欲哭无泪。
特别是三年前得春天,一个下岗工人好不容易借了点钱寻思赶个集赚点钱,没想到被人一下给抢了个精光,见自己的货物一点儿都没剩下,那个下岗工人急怒攻心,当时犯了心脏病就死在了集市上。
这事当时闹得特别厉害,直接惊动了市里,上边直接派了人,把一些主要的几个人抓了,判了重刑。从那以后,抢劫的事倒是不再发生了,不过偷东西这种本能好像都印在这些村民的骨子里,即便是那些人被判了重刑,也没有震慑住他们,他们该偷的还是偷。
“三年前……”我心里一动,不由想到于长辉所说的村里闹邪这事似乎也是从三年前开始的,难道这两者之家还有什么联系不成?
于是我问摊主:“除了那个犯心脏病死的,以前还有没有其他因为东西被抢被偷出事的?”
摊主摇头:“反正我知道的就那一件,至于再以前的我就没听说过了。”
这下,我心里有了想法,于是辞别了鞋摊的摊主,又在集市里转了半圈,跟于长辉打了个招呼,就独自回了王家围子。
到了于长辉家,见了于大嫂,我有话直说:“大嫂,我听说三年前在赶大集的时候,有一个卖货的摊主因为被这里的人哄抢,直接死在集市上了,你知道这事吗?”
于大嫂的表情明显一滞,不过还是答道:“这事当时闹得很厉害,附近这十里八村的没有不知道的。就因为这个事,我们村里的李二楞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呢。怎么,和我们这事有关?”
我没有直接回答:“那死人的时间是在你们村里出现‘闹邪’的事之前还是之后?”
如果人死在第一次“闹邪”之前,那死人就跟这里“闹邪”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要是出现在“闹邪”之后,那这里的事就值得商榷了。
可能是听明白我要说的意思,于大嫂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睁大了眼,过了好半晌才问我:“难道我们这‘闹邪’是三年前死在集市的那个人闹的?那……那就怪不得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人死在这里‘闹邪’之前了?那我还要问你一件事,希望你别瞒着我。”
“大兄弟你说吧。”于大嫂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三年前哄抢那个小贩商品的时候,你家和于大哥兄弟家的人有没有人参与?还有,先前那些曾经闹过邪的人家参没参与过当时的哄抢?”
这下,于大嫂坐不住了,她“嚯”地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兄弟,是不是那个小贩死了不甘心,来找我们这些人来报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