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情况却正好相反,刘三燕在院子里摔摔打打,嘴里骂骂咧咧,周围无一人敢应声,就连小霸王林红军都老实的缩在林振兴的怀里。
“翅膀硬了,做这么大决定,不跟家里说一声。”
“要不是她回来拿衣服,让我碰到,她是不是准备走了再托人告诉我。”
“一个个的白眼狼,走了好,走得远远的,别再回来。”
丁一停在脚步,忍不住出口相询,“谁走了?”
抬头扫视一圈在场的人,没看到林文凤,往她的房间瞧去,乌漆嘛黑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林文凤?她去哪儿了?”
搁在平时,刘三燕不敢惹丁一,但是当下她的怒气直充脑门到达顶点,行事完全不计较后果。
自己生的姑娘自己了解,肯定有逼不得已的原因才远走,否则好好的大城市不呆,跑小镇上去,岂不是有病。
肯定是这猖狂的小贱蹄子逼得,害得她姑娘一个个的离家,有家不能回,她这个当妈的没用,连亲生的娃儿都护不住。
像发怒的狮子,嗷的一声往前冲,两胳膊长长伸出,弯成钩子状就去挠。丁一往右轻轻一闪,右腿往起一抬,一脚踹到她大腿上,“神经病犯了?”
林爱党见状,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扶住刘三燕,“丁一,你别太过分。”
“猪八戒的耙子,倒打一耙。搞搞清楚,是你妈不问青红皂白,伸手就打人。”丁一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这难道是你们家的传统?说起来,两天前的那个穿一身红的神经病,跟你妈就很像……”
林爱党脑袋里“轰”的一声,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丁一除了事发当晚提过一两之外,毫无动静,现在她却突然提及,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柱子被找到了?
“丁一,你胡扯些什么,越说越离谱。”林振兴站出来“主持大局”,“你姨今儿心情不好,你别怪她。”
“她心情不好,拿我撒什么气。林文凤去哪儿了?”
“你会不知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刘三燕反唇相讥,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把丁一千刀万剐。
“她去下面的一个小乡镇当售票员了。”林振兴好心的解释。
“小乡镇?”
丁一冷笑,林文凤属狗的呀,她刚刚找到田柱子,田母还没出手对付这对这对无耻的兄妹,她就闻着味跑啦。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想躲过去,门都没有,往后的日子长着了。
刘三燕一见丁一的表情,目龇欲裂,“你这个……”
“三燕,行了,赶紧洗洗去睡。”林振兴见势不妙,立马出口打断,讨公道也要等到爱党订婚后,到时有领导撑腰,谅孽女不敢太嚣张。
拼命的朝林爱党使眼色,赶紧把你妈扶到屋里去。可以林爱党沉浸在丁一是不是找到田柱子的恐慌之中,完全没接收到信号。
丁一觉得很有必要跟大家表表清白,“林文凤离开跟我没得关系,不过我晓得她为啥跑路。她欠了人五百块钱,债主正在找她,天天在街口打听,用不了多久估计就找上门了。”
“啥?五百块钱?”刘三燕白眼一翻,晕倒了。
林爱党回过神,“妈,妈,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