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其实,对于那个打人的混蛋,田母首先怀疑丁一。也不怪她多想,人不都是你打了我,我再打回去。
偷偷的跑去供销社打听,那天丁一正常上下班,事发时正在单位,不止一人作证。
没有证据,田母悻悻而归,不敢当面质问丁一,没办法,谁叫儿子的解药在人家手中。涉及到儿子,田母再怎么泼辣,也只能选择退缩。
丁荣发密切关注着田家的动静,非常不愤田柱子化险为夷,还让田母跟着发财。
丁一拍拍衣服上的灰,“别急,何小芬的爸妈比我们更不想让田柱子好过。有他们在,我们看戏就行。”
丁荣发嘿嘿直笑,“也是。”
半个月期限到,田母马不停蹄的去找丁一。
“女同志……”
“解药是吧?”丁一早备着,从荷包里掏出两颗红色的药丸大小的糖果递过去,“药效只有半小时,回去了赶紧给人吃下。味道甜甜的,不苦,要是苦就表示药效散了。”
田母跟捧着珍宝似的,撒丫子就跑。回到家二话不说,一股脑全塞到田柱子嘴里,“儿子,快吞下去。”
田柱子抿抿嘴,“妈,这是什么呀?”
“你的药。”田母紧张的站在一旁,试探的询问,“什么味儿?”
田柱子皱皱眉头,“甜的。”
“那就对了,没失效。”田母高兴地擦一把头上的汗,“要是苦的……”
“哎呀,我咬碎了。”当成糖了。
“你个死孩子,”田母慌了,伸手去掰儿子的嘴,两颗小小的药丸四分五裂躺在舌头上,“苦不苦?”
田柱子拂掉田母的手,一边摇头一边吃药。
田母飞快的跑到厨房舀半瓢水端出来,送到田柱子嘴边,“快就着水全部吞下去。”
……
丁荣发不但密切关注田柱子,同时还每天到贺国庆家附近晃荡一趟。原因无他,石诚这趟回来住在贺国庆家。
开头时,丁荣发还能安慰自己,石诚在也好,妹子多接触接触,一来二去的不就越来越熟嘛。等俩人的关系定下来,他这个皇亲国戚也能跟着沾沾光。
可随着石诚一天一天呆下去,丁一死活不松口,赚钱的生意却只能想不能做,他再也不淡定了。
可他又没胆量去催,人家是连长,一根手指头都可以把他打趴下。没错,他就是这样识时务,不跟强者斗。在他的观念中,斗不赢还去挑衅,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自己想寻死。
为了钱,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亲自打探。
贺国庆私以为他是替丁一跑腿,来瞧瞧连长走了没,因此每次都很好心的打开门,笑眯眯的告诉他,连长还在这。
殊不知,轻飘飘的五个字听在丁荣发耳中,犹如一道惊雷,他怎么还不回部队呢?
丁荣发回回满怀希望而来,也许已经走了。
丁荣发次次满载失望而归,哎,还没有走。
掰着手指头算算,他已经半个月没开张了。没钱赚,心慌慌。
这天丁荣发照旧饭后消食到贺国庆家附近,慢悠悠的从他门口走过,等等,门上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