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然是十分不满的,撅着小嘴儿,道:“老爷,到底是什么事儿,奴家这才走,又被叫回来。”
“这事儿事关林姨娘声誉,我不得不彻查。”
王炎这么说着,一个小厮带着仵作上来了,那仵作朝着屋内众人行了个礼,道:“小人给老爷,给各位奶奶请安。”
“李仵作,你只管说,这冬云到底是怎么死的。”
王炎这么说着,那仵作沉吟了片刻,叫人将冬云的尸身带了上来用一根银针刺入她的喉咙,道:“小人开始初步判断,这冬云姑娘是被噎死,于是将针刺入其喉咙,银针未变色。”
说着,他将那枚银针放到一旁的盘子里,又将另一根银针刺入了冬云的腹腔,不消片刻便拔出,这才等了片刻,上头便变得一片乌黑,叫人瞧了不由得大惊失色。
“后来,小人将银针刺入姑娘腹部,这才发现,姑娘生前曾服用烈性毒药,这才导致了她的死亡,老爷您看,冬云若是当真噎死,怎的会面色发青呢!”
王炎听他这么一说,便凑了上来,仔细瞧了瞧那冬云的面颊,果不其然,小丫头的面孔上青黑一片,十分难看,他见了,也不由得眉头微蹙,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解释清楚。”
“按照小人分析,大概是先前服用了毒药,夫人来时,正巧被一口糕点噎到,这才导致了如今的场面,主要致死原因,还是她腹中的毒药。”
林小小闻言,面色忽然一变,如今她虽然有小丫头可以证明她当时并未责罚冬云,可王姨娘她们定会找个借口推翻小丫头的证词,现在又出了这幺蛾子,只怕她们更加要大做文章。
果不其然,邓欣听了那仵作这么一说,不由得大惊,道:“老爷!您瞧瞧,林姨娘这用心多么狠毒哇!自个儿给她喂了毒药,又这样打她,还要假惺惺地给她吃糕点,妾身当真是来的不巧,险些让她把脏水,都泼到我身上来呀!”
王炎听着邓欣这般哭喊,听得头都大了,忙叫她住了口,转而看向林小小,道:“小小,我信你,但是,你总得给我个证据,如今这样的形势,总是对你不利。”
恰逢此时,春喜听了消息,便上前来,朝着在座众人盈盈一拜,道:“老爷,夫人,王姐姐,春喜能替小小证明。”
王炎瞧着来人是春喜,似是看见救星一般,笑着上前拉着她的手,道:“说罢说罢,只要你说的有理,我便放了林姨娘。”
“方才林姨娘早早来了我这儿,又是与我一道瞧见了王姨娘在责罚冬云,这才出手将她救下的,何来林姨娘陷害一说。”
王姨娘瞧着春喜来了,脸色当即变了,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春喜回来帮忙,当真是疏漏了,可邓欣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轻笑一声,道:“春喜妹妹,如今这府中上下,谁人不知你春喜与林小小关系甚好,这话说了,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