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很快成为了他的妻子。”
“这种师生身份,让我母亲对父亲崇拜大于爱慕,她对他几乎百依百顺,哪怕发现了什么苗头,都只认为是自己才疏学浅造成的误解。”
钟念随着江传雨的脚步,好奇地参观着一个个房间,忽然在一片明亮里,发现了一个没开灯的小房间,便指着那处问,
“那是杂物间吗?”
江传雨垂下眼睑,摇头,
“那是我小时候接受实验的房间,后来我把它封了。”
接受实验?
钟念猛地抬起头,怔忪地看向江传雨,他只知道雨神被关在家里不许出门,但没想到……
他蓦地瞪圆眼睛,目光朝江传雨的脖颈滑去,
“你的腺体……”
“嗯。”
江传雨轻轻应道,“我父亲认为ao在分化前就能产生信息素,通过刺激腺体就能让信息素强度跟成年人相同。”
刺激腺体……
这他妈是什么法|西|斯毒父?
钟念又惊又怕,伸出手碰了碰江传雨的choker,颤声问,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八岁。”
江传雨的回答安静又淡然,像从浅海滑过的巨鲸,海面上只能看到平静的水流和浅浅的影。
悲伤都隐在了水下。
有什么蓦地堵住了嗓门,钟念一时无法呼吸,强大得能吞噬神志的哀愁,重重敲击在心房上,让他顿时就痛得弯下了腰。
“怎么了?”
江传雨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看到他已是泪流满面。
江传雨立刻打横抱起钟念,飞快跑出实验室,踹开自己的房门,把他平放到床上,着急地摸着他的额头和颈项,连声问,
“哪里不舒服?是哪里痛吗?”
出了实验室,钟念总算能喘上气了,他张大嘴做了几个深呼吸,刚才那种遮天蔽日的悲伤消失了。
好奇怪,这是什么?
他捂着心口转过头,看着一脸焦急地江传雨,福至心灵地问了一句,
“雨神,你刚才是不是很难过?”
江传雨的动作一顿,对上他的眼神怔怔地看了会儿,轻声问,
“你刚才……感觉到了?”
钟念有些不敢置信,“真的是你的感受?为什么我会……”
他俩一坐一躺,相距不过半尺,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江传雨静静地看着染了自己信息素的omega,漂亮的桃花眼垂成半开的合欢花。
他的omega也出现通感了。
他低头给自己和钟念摘掉手套,用眼神柔柔地安抚着他,
“可能因为,我们是高契合度的ao。”
钟念一愣,“真的?”
江传雨点点头,“你上次生理期时,我就有通感了。”
“上次?”
钟念怔怔地回想了一会儿,懵头懵脑地问,
“我对你的影响大吗?”
江传雨勾起唇角,“很大。”
那种影响,是你无法想象的大。
钟念傻傻地笑了两下,忽地起身,勾住江传雨的脖子,凑上去狠狠啾了一口他的唇,那一声清晰的‘啵’落在空寂的房间里,最大限度地挑拨着神经。
“雨神我不想再看了。”
钟念就着那个亲吻的姿势,软软地吊在江传雨面前,杏眼微垂。
“让你那么难受的东西,我不想知道,我会比你更难过,但又无法弥补,以后再慢慢告诉我好吗?”
“你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想管了,你也别再回想,都过去了,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我。”
钟念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贴着江传雨的唇呢喃,
“你的omega想要你快乐。”
江传雨皱了皱眉,忍无可忍地重重咬了钟念一口,把滚烫的气息喷在他鼻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现在感受到了吗?”
不用通感,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感受到了。
气势汹汹的信息素,紧绷的肌肉,沉重的呼吸,嗜血的眼神,
和嚣张昂扬的抬头。
钟念这次没觉得怕,还大胆地用舌尖碰了碰江传雨的唇,轻笑,
“易感期到了?”
江传雨把人往怀里箍得更紧了,汗从额角滑下,声音哑得不可思议,
“你说呢?”
钟念蓦地推开他,伸手一抬,“等会儿!”
接着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直到咚咚咚下楼的脚步声,以及突然撞上墙的痛呼声传来,江传雨才意识到钟念想干嘛,赶紧跟着追了出去。
钟念跑得飞快,百米能破记录的那种,闪现到钟晴的车身旁,砰地挂到驾驶室的窗框上,脱口而出,
“姐我晚上不回去了!”
钟晴正喝着奶茶,眼珠子从电脑屏幕上抬起来,移到钟念脸上。
咔吧——
吸管被咬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