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
王烈立即判断出,应该是夜间巡逻的安防人员来了,从那人的脚步声中,王烈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发现入侵,但是如果自己不躲开,那么必定会被发现,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左右一看,周围除了低矮的白色台柱,并没有其他能够躲避的东西,王烈总不能变成一副画吧?不过王烈并没有慌张,而是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小型电脑。
“修改密码……进度1(百分号)……10(百分号)、12(百分号)……”
脚步声在寂静的展厅中,显得那么清晰可闻,隐约还传来一声打喷嚏的声音,看来是巡逻的安保人员感冒了。
“叮!密码修改完毕,是否关闭监控电源?是?否?”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两个选项,王烈毫不犹豫的将手指点了一下“是”,当他再抬起头通过特殊的眼镜观察那副油画的时候,表面放射着网状的白色光芒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此时,那名巡逻的人员已经走到了英国展厅的门口,眼看就要走进来。
王烈抬头看见了悬挂在顶上的方形吊灯,‘嗖’的一声已经高高弹起,双手扣住吊灯的边缘,整个身体已经倒挂在房顶。
一个身穿安保工作服的人员已经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高聚光的电筒,只是随处照了一下墙上的三幅油画,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心中更是放心,手也垂了下来。电筒的光在地面来回扫射,更显得整个展厅黑暗。
王烈吊在灯壁上一动不动,等待那个安保人员离去。
刚走到展厅的正中间,安保人员停下脚步,手伸入衣兜里要摸什么东西。正在他头顶的王烈眼中一凝,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对准了他。只要那人有什么可疑的举动,王烈会毫不犹豫的将他射杀。
那人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展开又折叠好,浑身一顿,然后‘阿嚏’一声,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妈的,居然感冒了!老子最讨厌值夜班了,都是这个约翰,非要和老子换班,要不我怎么会感冒?”这人絮絮叨叨起来,将电筒夹在腋下,用纸巾擦了擦鼻子。
刚走出两步,那人又停住了,仿佛在酝酿一个更为强大的喷嚏,他慢慢的抬起了头,双眼微闭,嘴巴长的大大的。
“咦?”
脑海中闪过一丝不对劲,仿佛看到了什么似得,那人微微瞪大了眼睛,正和壁顶上的王烈的双眼对视着。
可是他并没有叫出声,强烈的喷嚏狠狠的打了出来,伴随着“阿嚏”的一声过后,这个安保人员的身体软软的倒下,腰间的报警器按钮根本没有触动。就连他怀中夹的电筒,也被王烈一跃而下接住,避免了掉在地上摔坏而发出声音。
那人的眉心插着一根钢针,周围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从他瞪大的眼睛中不难发现,只怕这个安保人员到死都没有生出报警的念头,只是有一丝疑惑。这人到底是怎么进入到这里的呢?他居然躲过的重重障碍和监控,居然没有人发现。
不过这个唯一发现王烈的人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将警报器按响了,王烈将墙上的油画取下,顺着原来的道路,用同样的方法走了回去,消失在展厅中。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有第二个安保人员发现同事一去不回,在英国展区发现了他的尸体,也发现了丢失的国宝《向日葵》。
警铃大作!无数安保人员冲了进来,一处处搜素,可是没有任何发现,王烈早已经离去了。
……
安娜公园内,一颗白桦树的树下,王烈将油画交给来人。
“银狐,这副画先交给你了,好生保管。”王烈道。
银狐接过油画,瞄了一眼,顿时惊喜起来:“哇,居然是《向日葵》,该不会是仿品吧?”不过她抬头看见王烈一脸微笑的样子,顿时明白了,“果然是真的,教官,你真的太厉害了!这是在哪里弄到的?”
“小丫头,猜不到吗?”王烈抄着手靠在白桦树下。
他已经换去了一身黑衣,恢复了往日的打扮,一身休闲的衬衣加西裤,更显示出他的一身气质。
银狐凝眉一想,立即道:“教官,你居然闯入了那个千年穹顶的展厅中,盗走了英国的国宝《向日葵》?我真是太佩服你了,完全没有被人发现。”
王烈指着油画道:“将这幅油画先藏起来,等风声过后,找个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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