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不过了,一来可以会燕南报个平安,二来,程雪儿对于中医馆的情况熟悉,办起事儿来,事半功倍。”
冷雪淡淡的说:“你别忘了,你们来这里都是绝对保密的,我们不想太多的人知道这件儿,所以还是我去吧,或者让橡子再跑一趟也可以。”
余乐怎么没有想到这茬儿?还是冷雪分析的有道理。余乐便将银针所放的位置告诉了冷雪,万一银针不在原来的位置,冷雪可以去找庞博,就说余乐吩咐的,庞博这小子还是靠得住的。
研究停当之后,冷雪便准备出发去了燕南,其余的人就只有休息的份儿了。
冷雪刚走了一会儿又折身回来,难道这女人会空间魔术,这么快就把银针弄回来了?
当然不是。
冷雪笑道:“你得给我写个字条,万一找不到银针,去找庞博那小子,人家才会相信呢!”
余乐不得不佩服冷雪的心思缜密,大笔一挥,给庞博这小子写了个亲笔书函给了冷雪,以备不时之需。
余乐的墨宝真迹,也许只对庞博这家伙适用,如若在流传个百年,兴许可以送到博物馆去长长脸。
冷雪这次运气不错,并没有找庞博那小子,就带回了那套银针,而且是在当天就飞回来了。
科学技术的发展给人们带来了很多便利,这事儿要放在古代,估计最少也得累死好多马,几个月才可以到呢。
有了中空的银针,就等余大掌柜的施展神技了,程雪儿充满了期待,冷雪和橡子充满了担心。毕竟要将银针恰到好处的扎在蛛网膜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为了配合余乐的针灸,冷雪特意搬来了无影灯。余乐找到了程志忠头部的已经愈合的伤口,气走全身,活动了一下手指而后在纸上写了一行字:你感到有一点儿稍微的疼,就像被蚂蚁叮了一口似的,就按一下这个按钮。
这跟病人的沟通还是真是费劲儿,稍微一个不慎,就会有麻烦。为了保险起见,余乐特意在自己的头上戴了一个离子光束灯,只要程志忠动动手指,就会有蓝光出现,余乐就可以知道了银针所扎的深度。
程雪儿点燃了酒精灯,用镊子夹了一支银针,在蓝色的火苗上消毒,只待余乐下针。
程志忠深深呼吸了一次,说道:“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余乐屛住了呼吸,接过程雪儿消过毒的银针,小心翼翼的,一毫一毫的对着程志忠已经愈合的伤口扎了下去。余乐每转动着一下银针,程雪儿她们就跟着紧张一分,不,是十分,百分,千分万分。
程志忠无数次受伤之后,都拒绝用麻药,为就是让自己有一个清醒的大脑,所以他对于疼痛的敏感,明显过于常人,但是他也有超乎常人的忍痛能力。
余乐在下针的时候,程志忠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不得不说,余乐的这一双手,在下针的时候,成了天下最温柔,最轻的手,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痛痒,这就是逆天九针的境界。
焦急的等待程志忠传来信号,也不知道余乐轻轻的转动了多少次银针,才望穿秋水的盼来了蓝光的闪烁。
余乐停下了银针,冷雪赶紧充当起了助手的角色,用毛巾擦了一下余乐脸上的汗珠子。也只有余乐这种经验老道的人,才敢在这个地方下针,在蛛网膜上扎针,其它的人,想都不敢想象。
余乐稍微小憩了片刻,喘了口气。运起指泉法,将体内的热流导入程志忠中的大脑,让那些细小堵塞的淤血,慢慢的化去,流遍全身。
十分钟以后,余乐收起了指泉法,长长的送了口气。
初次扎针的成功,引起了大家阵阵的激动。程雪儿悬在半空的小心脏,终于回归了原位,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她甚至怀疑在余乐下针的那会儿功夫,她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冷雪指着程志忠头上的银针问:“这玩意儿就不取下来了么?”
余乐笑道:“你是不是去幼稚园偷吃了人家的聪明豆啊?”
“什么聪明豆?”程雪儿显然没有明白余乐所说的话,吃惊的问。
冷雪拽了一下程雪儿说:“余大掌柜的这是夸我变得聪明了。”冷雪趁机小臭美了一下。
噗嗤……
橡子真心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冷雪这么脸皮厚的。
余乐笑道:“这银针恐怕得在你老爸的头上呆上一段时间。”
程雪儿淡淡的说:“只要我老爸没事儿,这玩意儿愿意在上面住多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