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道啊。”
“我就记得我摔了一跤,倒在一个人破开的肚子里去了,然后就有人死我身上了,压死我了你别说,起都起不来。”
......
鹿从嘿嘿一笑,挠了挠脸,“我晕血,当时的场面实在太恶心了,就睡过去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闻忌等人也都一清二楚。
魏贤仁紧皱了眉头:就这?
这男子竟然真的是靠侥幸活下来的,没有任何技巧。
魏贤仁附在闻忌耳边说,“陛下,这人也许真的是个蠢的,把您交给她,老奴...有些不放心。”
闻忌撑着脸,脸上带着若有似无得笑意,
“就她了。”
闻忌屈起手指,朝鹿从的方向勾了勾。
他在叫她过去?
鹿从维持着跪着的姿势,缓缓爬向他。
闻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铁链,放在手掌心晃着。
鹿从爬跪到他跟前时,被坐着的闻忌按住了后脑勺。
他笑的见牙不见眼,
“好乖。”
然后,那个铁链套上了她的脖子。
铁链的中端是一个圆环,圆环的锁扣处被扣紧,中间垂落的铁链被握在闻忌手中,他轻轻一扯,鹿从整个人突然往前倾倒,差点扑倒在他身上。
闻忌含着笑说,“从今天起,你就接代他的位置,成为我的宦官,十五。”
宦官?
鹿从想到什么,皱了皱眉,“我可以拒绝吗?”
闻忌还没有说话,一旁的老太监最先急了,
“大胆!做陛下身边的宦官是何等的荣耀!你知不知道多少人觊觎这个位置?”
“你的位置都是抢来的,若不是陛下...”
闻忌抬起空着的手,阻止了魏贤仁的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摸索着手中的铁链,轻声问她,“为什么不想当?”
鹿从一脸为难,她默默地捂住下体,
“当宦官...是不是要割居居?”
.....
闻忌:?
魏贤仁:!!!!
他一个老头听的都脸红,这个男子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鹿从咬着唇内的软肉,默默地逃避闻忌的目光。
她真服了!
如果现在告诉闻忌她是女的,会不会被判欺君之罪乱棍打死?
但如果不说的话到时候要割居居她又没有怎么办?
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吧?
在鹿从胡思乱想之时,脑袋上方突然传来一个极为好听的笑声。
她抬头,对上了闻忌一脸无奈的表情。
他说:“你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封建?”
鹿从:“啊?”
思想封建?她?
到底是谁活在1000年前啊!
而且古代的太监不是都要....那个啥吗?
鹿从忽然感觉,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但紧接着,闻忌就给她解答了这个疑惑。
他说,“那是上一代帝王所颁布的命令,自从我上位后,就已经将这个规则废除了。”
“孤有,他们自然也要有。”
鹿从这才想起高中时课本上的描述。
闻忌在位时不仅打下了很多江山,还废除了一些奴隶制度与一些不平等的规则。
史书上有写这些,但是却都只是一笔带过,更多的则是描写闻忌的暴君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