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这个世界后也许是和这个身体还没有那么习惯,她月经失调了三个月,就在鹿从不断祈祷自己干脆就这样绝经的时候,没想到会来的这么突然。
鹿从扶着小腹,脸色煞白。
来大姨妈就算了,为什么这具身体也会痛经啊?????
鹿从差点原地去世。
在被窝里挣扎了一整晚之后,她早早就起了床,顺便用一些特殊的办法向一些刚采购回宫小宫女“借”了月事带。一切准备就绪,鹿从与闻忌坐在一辆马车上,她维持不住正型,连平日里端庄的模样都装不住,冷汗直出。
“陛下....”她终于忍不住,扶着马车壁沿,轻声开口。
闻忌本来闭着眼睛小憩,听到她声音的不对劲,睁开了眼,“嗯?”
鹿从艰难的说,“奴才能否不做礼数,休息一下?”
鹿从坐在离闻忌三米远的侧位上,见鹿从脸苍白的可怕,站在她身边,“毒发作了吗?”
他刚想招手让太医进来,却被鹿从一把抓住,“不是...奴才只是昨日没睡好,不用麻烦太医...”
如果太医来了,定能知道她来了月事的.....这样可不行。鹿从咬牙坚持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下巴被捏起,头被迫抬了起来,与闻忌对视。
“这叫没事?”
只是轻轻触碰,闻忌指尖就粘上了一些湿润的汗液。
鹿从笑着摇头,“没关系的陛下,这是老毛病了,奴才睡一觉就好。”
闻忌静静的观察了她两眼,将她下巴松开,
“哦。”
他直接在鹿从身边坐下,也不回自己的主位,“若是感觉到很渴,或者身上有宛如蝼蚁般啃噬身体的瘙痒,就同孤说。”
鹿从只能听到他说的话,但无法理解他什么意思,只是慌乱的点头,将头靠在壁梁上。
到了中午,马车停下来歇息,军队驻扎时,鹿从犯病了。体内的疼痛刚刚散去,她就感觉到浑身都沾满了麻意,在马车里醒了过来时,闻忌早已不知去了何处。
鹿从突然感觉嗓子干痒的厉害,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身体的无数个细孔散发着寒意,她身体控制不住往下坠。
鹿从警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刚站起身,脚下却失了力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
体内似乎有千万个东西在叫嚣,她不痛,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心里万般空虚,她没有力气站起来,浑身软绵绵的,张开嘴大口的呼吸。
想做点什么。
“闻忌.....”鹿从脑子里回想起了闻忌的话,她呼吸有些困难,发出了呻吟般的呢喃声。
——
“陛下为何亲自来用膳?鹿公公呢?属下正准备差人送去您的马车。”
闻忌站在发放军粮的站口,第一次干着之前自己没干过的活。闻忌说,“坐累了,下来走走。”
“他睡着了。”
闻忌同士兵寒暄了几句,就带着一些食物回了原本停靠的马车处。
睡了这么久,应当醒了。闻忌踢开马车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幕——鹿从蜷缩在地上颤抖。
他眉峰微挑,“在地上睡会舒服些吗?”
这次出来的急,又是去打仗的,所以闻忌没让准备好自带床榻的马车。早些知道鹿从困的睡在地上,她就应当在准备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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