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会面,但是却迟迟没有出现。加上这次的意外,就说明,有人将他和萧迟见面的消息传了出去。
“胆子挺大啊。”闻忌思绪着,突然叹气的笑出了声。
鹿从惊讶的看着他。
不对劲不对劲....闻忌一般这样多半是气笑了。难道他听了那舞女的话,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
鹿从默默的往旁边走了走,这个时候她可不敢触闻忌的霉头。
“放她们回去吧。”闻忌说。
燕王说,“陛下,那我们....”
“三日后,开战。”
事已至此,闻忌已然发话,燕王也别无他法,只能带着那些舞女离开。燕王走后,大殿又剩下了闻忌和鹿从两个人,他喜好清静,不会带很多下人在身边。眼前的字体混乱在一起,闻忌有些头疼,他捏住眉心,没有拿住的竹简,从手心掉落下去。在竹简要砸在地面上的时候,鹿从眼疾手快的将其接住了。
她说,“陛下,既已约好时间出战,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闻忌撑着脑袋,闷闷的嗯了一声。
鹿从在闻忌面前蹲下,
“要不要奴才背您回去?”
大殿离闻忌的寝殿不远,转个角就到了。
闻忌抬眼看她,鹿从正侧着脸询问,背对着他张开手。鹿从没有听到闻忌的声音,只是感受到,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鹿从很轻易的把闻忌背着站了起来,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健步如飞,鹿从都有些佩服自己。
她感受到闻忌放在自己脖颈间的手越来越紧,小声说道,“陛下放心啦,奴才长了肌肉,您虽然比奴才高很多,但最近瘦了轻了,我都快比你重了,背您绰绰有余,所以不用担心,不会让您摔着的。”
闻忌下巴靠在鹿从肩膀上,睫毛微闪,他依旧沉默着。
就在鹿从以为闻忌就这么睡过去的时候,闻忌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重重的缠绕住了她的脖颈,鹿从连他什么时候开始发力的都不知道,只是觉得,隔着铁圈的那双压着她的手,让她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鹿从也不挣脱,只是艰难的说,“陛下,陛下?您做噩梦了吗?”
闻忌手上的力道没松,他很想,就这样把她掐死。
“不要,碰别人。”他声音冷冷清清的,说出的话没有温度,也没有感情。鹿从疑惑的啊了一声。
闻忌说,“若是你要有心仪之人想离开孤身边,可以同孤说。”
“但在此期间,你是孤的东西,明白吗。”
鹿从感觉自己的脸被勒的有点充血。这小暴君又发什么病啊?难道刚刚那个舞女的话真把他刺激了?
“说话。”没听到她的回答闻忌明显有些不悦,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肩膀上传来丝丝痛意,鹿从实在走不动了,她无奈的说,“奴才一天要给您准备吃食和吩咐下人做事,与他们难免会有触碰,又要怎么答应您呢?”
闻忌果然是累坏了,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鹿从心想。
闻忌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道,“嗯。”
.....
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
在鹿从无解时,放在她脖子上的手,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了。闻忌像是玩累了的孩子,卸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趴在了鹿从的身上。
困意来袭,他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不要,和萧迟搂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