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从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停止了,她不再挣扎,眼里的愤怒也散去了不少。
萧迟喜爱她的变化,松开了一直捂着她嘴唇的手,轻声道,“你以为,当真能瞒得过所有人吗?”
“说起来闻忌还真是信任你,这么久也没有发现。”
鹿从被猜忌惯了,她稳如老狗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萧迟淡淡一笑,挑眉,也不多说。下一刻,鹿从听见了衣裳撕裂的声音,紧接着身前传来一丝凉意。
她大惊失色,想捂住胸口,却被人死死的攥住了手。
鹿从:“你疯了!”
萧迟一只手抓过她两个手腕举高头顶,望着她被绷带缠满的上半身,抬起另一只手摩挲绷带尾部垂落的地方,道,
“蛋公公说,这是什么?”萧迟童真的脸上带着些残忍与暗暗的兴奋,他歪头道,“难道蛋公公胸口受了伤,所以才缠绕的这么紧实?”
“我会医术,可以帮蛋公公看看。”
鹿从还未说什么,便看到萧迟真的从尾部一点点解开了绷带。鹿从急了,她说,
“别...我承认!我承认!”
腰间的肌肤露了出来,萧迟显然认为她说的这句话没有任何吸引力。
鹿从咬着牙,眼尾猩红,“我听你的,我都听,我和你去看戏!”
此话一出,那在萧迟手中越来越长的绷带终于停了下来。萧迟松了手,绷带垂落于鹿从身体旁边,同时也松开了对鹿从双手的禁锢,淡笑道,
“早这样,为何还要拒绝我呢。”
他含笑给鹿从将衣襟拉好,却被她一把甩开。鹿从没有什么好脸色,她脸庞有些发白,冷声道,“破了,穿不了。”
衣服被萧迟撕开的不成样子,鹿从压抑着怒气来到自己的柜前,拿出一套新衣裳,对萧迟的存在视若无睹,将那撕碎的外衣丢下,冷着脸将绷带一点点环着身体缠绕好。
绷带是白色的,被她缠的很紧,将她腰上的肉缠绕的微微凸起来了些,有种....意外的性感。
萧迟手心有些痒,他唇角带笑,转过了身。
鹿从穿好衣裳后,来到萧迟身边,头也没抬的道,“去哪。”
萧迟打开门,说,“闻忌给我准备了一份大礼,很有趣,我也想带你看看。”
看闻忌准备的?难道是早上闻忌说让萧迟来欣赏的东西?
.....他真是闲的没事干。
没想到没被闻忌发现,居然被萧迟发现了,日后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会抓住一切机会利用她,威胁她。
她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鹿从不能保证萧迟现在还会做些什么,只是将裹着自己的衣裳搂紧了些。
萧迟见状笑道,“蛋公公还生气呢,方才是逗你玩的。”
鹿从没搭理他。
萧迟又说,“你骗了我月事带的事情,我玩弄一会儿你,扯平了。”
有病。鹿从加快了步伐。
萧迟赶忙追上去,“走那么快做什么,你知道在哪里吗蛋公公?”
——
昏暗的牢房内,有一处非常宽敞的地方,里面摆好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
房内带满血污的十字架前,一个人盘腿坐在舒适柔软的宽敞座椅上,嘴里含着鹿从从市集上买回来的带棒的糖。
身后传来一丝脚步声,这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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