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死吗?这恐怕,不能如你的意。”
鹿从平躺着,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被凌乱的发丝掩盖,无声无息。
闻忌看着她身上的伤口,声音冷的如同淬了冰,他说,“我不会放你离开,你要在我身边一辈子。”
末了,他加了两个字,“赎罪。”
【叮——恭喜宿主!闻忌好感度上升百分之30,目前闻忌好感度百分之55!宿主再接再厉!】
莫名出现的系统,莫名上升的好感度,都让鹿从觉得疲倦。身子被简单的处理后,明明该感觉清爽的,可鹿从还是热,热的奇怪。
体内的药效终于过了,鹿从也终于能够闭上眼睛休息。她睡得不踏实,陆陆续续听见有人进了房间,有人缝补她身上的伤口,有人帮她清理身子,缠上绷带。
鹿从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能是一个时辰,也可能是三个。
睡觉前天是黑的,现在也是。她浑身动弹不得,伤口处敷着厚厚的药材,被绷带缠绕,连手指也是一样,除了头之外没被绑住,其余地方都像一个木乃伊被捆的严严实实。
口干舌燥吞咽口水时,舌头无意间触碰到了某个尖锐的东西,鹿从这才想起来自己忽视了什么。
嗜血蛊好像是在今日发作。
怪不得身体越来越热,怪不得闻忌会来找她,是怕她因为嗜血蛊死了,从而不能折磨她了吗?
如果喝完闻忌的血的话,她应该又要回到那个牢房了,鹿从无奈的浅叹了口气。
见鹿从醒了,房内一直伺候鹿从的宫女连忙开了门跑了出去。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闻忌就赶过来了。他让婢女撤下,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当他凑近时,身上有一股难闻的血腥味,那不是他自己的。
耳边传来放血的声音,一切如鹿从所预料那般,闻忌割开了手腕,将血倒在了瓷碗里。
身体被人搀扶起来靠在床上,鹿从淡淡的看过去。
闻忌穿的衣裳与她睡着前的不一样,早些时候是白色的,现在,是黑色。
粘稠的液体被瓷勺舀起,放在了鹿从嘴唇边,“张嘴。”
鹿从将头撇到一边。尽管身体里的欲望在叫嚣,尽管体内的蛊虫不断地侵袭理智,鹿从还是不肯开口。
鲜血顺着她不肯张开的嘴唇滑入脖颈处,弄得她狼狈不堪。闻忌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你以为这样有用吗。”
瓷碗破碎的声音响起,涎玉沫珠。血液从破碎的瓷碗中流出,蜿蜒而下,犹如绽开的曼珠沙华。
下一刻,鹿从的脸被闻忌掰正,闻忌眼下青黑,眼神毫无波澜,他缓缓张开嘴,舌腹放在牙齿之间,狠狠咬下。
鲜血流淌而出,鹿从还没来得及反应闻忌这么做的目的,便被一只宽大的手按住后脑勺,朝他撞了过去。
一个不能算吻的吻,在这一刻诞生。
鹿从惊愕的挣扎,却无法抬起任何一只手,不断后退,又不断被追上,鲜血染红了两人的唇齿。
闻忌发了疯一般,要将血源送进她的口中。他咬着鹿从的下唇,指尖威胁的覆盖在她脸颊两侧的某个关节上,语气不善,
“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