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吧,不用麻烦你了。”叶乐清说。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姜一叶摇摇头,拒绝了两人的好意。他不想欠秦愉雨太多的人情,而叶乐清,瞎子都看的出来,她想在今天和秦愉雨再争一争高下。如果现在走了,估计会郁闷好几天。
另外,有些事他不想让人知道,尤其是元武大学的学生。
最后,在姜一叶的坚持下,他独自离开。
男生们的笑声从小到大,仿佛获得了了不起的胜利。
叶乐清翻了个白眼,冲秦愉雨嘟囔:“看看你请的都是什么人!”
“别说的好像你都不认识一样。”没有姜一叶,秦愉雨的语气也锋锐许多。
叶乐清哼了声,忽然压低声音,说:“我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如果你想通过他来打压我,是没有半点希望的!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
秦愉雨嘴角露出一丝轻笑:“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想通过他来打压你,而不是真喜欢他呢?”
“鬼才信你。”叶乐清撇撇嘴,懒得再和她说,专心致志的攻克眼前的器纹。
秦愉雨则抬头看了眼姜一叶离开的背景,嘴角的线条,更加上扬。
喜不喜欢,可不是某一个人说的算呢。
回到医院后,姜一叶在病房里看到满脸担忧的父母。叶心兰把法院传票拿给他看,说:“你二舅妈刚才回了电话,说这件事他家没办法帮忙,让我们自己解决。”
从母亲那不太好看的脸色,姜一叶能判断出二舅妈一定还说了别的。这么多年来,随着二舅官职的升迁,二舅妈和表姐叶乐清一样,都渐渐开始看不起周围的亲戚。准确的说,是因为找二舅帮忙的人太多,他们已经不耐其烦。
姜一叶能够理解这家人的心情,而且他也不太赞同遇到事情就立刻去找人帮忙。那样的话,就算麻烦解决,也是以失去尊严作为代价。
“下午开庭吗,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姜一叶说。
“你明天不是要考试吗?”叶心兰说:“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好好考试,不要分心。”
“考试时间是三点以后,开庭是一点钟,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了。”姜一叶笑了笑,说:“而且就算少考一两门也没什么,只不过是高二的期末考而已。”
“你这孩子,什么叫少考两门也没什么,就算不关系到毕业,那也是很重要的啊!”叶心兰说。
“如果我不参与,就算去参加考试,也同样会分心,很可能不光下午考不好,连上午都考不好。”姜一叶“威胁”说。
叶心兰露出犹豫的表情,姜庆生则在一旁说:“行了,既然叶子想去,就让他去吧。我相信叶子能够把握分寸,不会耽误考试的。”
在家庭教育中,姜庆生向来主张放养,充分给孩子足够的自由。叶心兰的教育理念虽和他不一样,但看着姜一叶脸上淡淡的微笑,她再次感受到莫名的安心。
儿子真的长大了,知道为父母分忧。
想了想,叶心兰点点头,说:“那好吧,你明天可以去,但必须保证不耽误考试!”
“没问题!”姜一叶笑着应下来。
只不过无论怎么说,叶心兰都不同意他晚上留下来看护。
“你爸已经好多了,双腿不能动,但手没问题。我晚上在这,你回去再复习复习。这几天已经够累的了,听话。”叶心兰强迫着把姜一叶推了出去。
姜一叶很是无奈,只好暂时离开。
在他从医院回家的时候,苏炳才也接到了来自学校的电话。
“新器纹的来源?”这件事,苏炳才也所耳闻,但传消息的学生并没有说的太清楚。如今教导主任亲自打电话来,说明这件事很重要。
可城南市这么大,想找一个无名无姓,甚至连面容身高性别都不知道的人,怎么找?
教导主任哪管他怎么找,校长给了任务,你完成就行了。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苏炳才无奈的挂断电话,思索着该找谁打听这件事。
此时,学生们的比试已经基本结束。
最终胜利的,是一个和秦愉雨同班的男生。看起来其貌不扬,脸上还有着不少雀斑,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有种八十年代学者的风范。
他兴奋的笑着,满脸通红,看着秦愉雨一副随时可能脑溢血的模样。
这个名叫王安忆的学生,更改后的器纹只有五节长度。
按照国家标准,一节就是一厘米,五节就是五厘米。这么短的长度,想弄出一条有足够效果的器纹相当难。
苏炳才用手机扫了一遍,确定这条器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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