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子有好处。
小王氏也偶尔看见江又梅给江老爷子送这两样东西,老两口的身子的确越来越硬朗了。所以对这些东西非常爱惜,秀儿馋得直吞口水都没舍得给她吃一口。
东西本来就不多,如今婆婆要吃小王氏也不敢不给,气得红着眼睛只得去厨房给她做。
江又书不知道他走后老娘在为难媳妇,他直接去了江家。江家也是几个男人在张罗,说李氏病了在屋里休息没出来。
那天晚上江大富一回家,就把李氏好一通骂,还推搡了几下。
李氏辩解道,“那些婆娘乱说的,我只说过泥巴路不好走,以后出门要坐轿子。而且从来就没有说过吃的用的都是贡品,只说了过年穿的那套绸子衣裳是贡品缎子。再者说,我两个儿子都当官了,我说自己是太夫人也没错啊。”她很是委屈,自己哪句话也没说错呀,咋还被男人骂被男人打的。
江大富骂道,“你知道那些婆娘无事还要编排着乱说话,咋还要拿些话让人家说嘴?这些话都让梅子的公爹听了去,你让咱闺女的脸往哪儿搁?这是马上要到外孙女的生辰了,不然定是要把你赶回娘家去。爹说了,你若是再管不好你那张破嘴,到处显摆你太夫人啥的,你就回李家去当太夫人吧。”
李氏一听要赶她回娘家还是有些怕了,不敢再说话跑去一边抹眼泪生闷气。
更让她气闷的是,外孙女过生辰请流水宴,这是她家的事好不好,三家厨房的钱物咋让一个外人管咧?这还不算,江大富直接让她呆在房里,门都别出,说错话让人笑话不说,还要惹祸。
李氏想找已经回家的江又有诉苦,江又有还在生她的气,理都不理她。
八日晚江又山也赶回来了,她便又去找江又山诉苦。
江又山叹着气劝道,“娘,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大伯娘说错话了无关紧要,因为书子哥毕竟不在官场混。如果你说错话或做错事了,对我们兄弟的影响可就大了,因为未管束好家里人被罢官的大有人在。再说,你也应该给妹妹留个脸面呀。”
“儿子当了官,老娘说话行事反倒没有原来痛快了,那当官还要屁用啊。”李氏对着儿子说话可是要随便得多,“我知道是哪几个婆娘乱说话的,儿子让捕快把她们拘到衙门里去,让她们坐大牢,看她们以后还敢胡乱嚼舌根不。”
江又山一听头都大了,老娘原来多贤惠啊,现在咋变成这样了咧?看来好日子过多了,地位上升了,对有些人来说并不是好事。赶紧严肃地说道,“娘,这些想法可是要不得。我们兄弟都立志要当好官,咋能做那些欺压百姓的事咧?这种话以后再不能说了,对我们官声有碍。如果被言官知道了,还会弹劾我们,那时不仅官没了,说不定脑袋都会没了。”
李氏一听也有些吓着了,赶紧说道,“娘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们。好,好,是娘说错了,再不说了。”顿了顿,又说道,“山子,小丸子过生是咱江家的事吧,咋好让外人管钱管物咧?你跟你爹说说,娘如今闲得难受,就让娘管吧,铁锤娘到底是外人。”
“闲得难受就做点针线活。”江又山说道,“原来娘的手最是巧了,我们兄弟和爹的东西都是娘做的,有时候还要帮爷做。”
“啥?我现在儿子当官了,女儿也嫁进了侯门,还要自己做针线活?你小姨说,针线活计都是下人们做的,大户人家都是这个规矩。再说了,这些活计我原来可是做的够够的了,现在连碰都不想再碰一下。”李氏的嗓门大了起来。
江又山无奈地说道,“好,好,你是太夫人,太夫人就只管享清福,啥事都不干。那你还闹着管啥钱物的?你若还想继续过这种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就别折腾。否则连我们兄妹也保不住你。”说完就走了。
李氏气得又回屋对着墙壁发呆。她不明白为啥儿女都出息了,反倒跟自己生分起来,连那死鬼男人都不爱搭理自己。
下晌,许氏领着一个妇人拎着两个大包裹来到南山居,这是送头天江又梅让她做的东西,她组织十几个妇人连夜赶工做出来了,算是提前完工。
江又梅看了很是满意,说等送走客人后一起算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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