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招人稀罕。
这也是江又梅想出的无奈之举,她想得到来了林府这些男人都会向她求画,自己实在不能满足他们的愿意,就想了这么个办法。
女人们都是别具一格的羊毛纺织品,太夫人是件开衫毛衣,两们夫人是套头毛背心,二奶奶、三奶奶、四奶奶及四小姐林玟是围巾,行哥儿及半岁的青哥儿是一个虎头书包,舒姐儿及三位小姑娘珏姐儿、慧姐儿、琼姐儿是米老鼠玩偶。
太夫人及两位夫人拿着这奇怪衣裳很是有些纳闷,江又梅笑着说了它的穿法和诸多优点。太夫人摸着这软绵绵、毛乎乎的衣裳稀奇得不得了,直笑着说,“真好,这稀罕物什有银子都没处买,孙媳妇有心了。”
两位夫人也是高兴地拿着毛背心不停地摆弄着,女眷们都来摸摸揉揉这奇怪东西,很是稀罕了一阵。小姑娘们则拿着自己的大玩偶高兴地摆弄着。
剩下的就是吃食了,泡酒、小鸡蛋、肉干、红南山苹果等等,随他们去分了。这些延年益寿的滋补营养品当然又得到了一家老小的喜爱与笑纳。
每个人对自己的礼物都非常满意。大家的笑容更加真诚了,厅房里笑语宴宴,其乐融融。
江又梅心道,这就叫物以稀为贵了。自己给他们的这些礼物几乎都是自家的产出,根本没花什么钱,却是只此一份,别无仅有。而小丸子收的摆件饰品可是值钱多了。
她突然想到了前世有部电影,文明国度的人到了非洲大陆的一个土著里,那里的人用一口袋钻石换取了两个玻璃汽水瓶,还当宝贝一样供着。
众人又问了老爷子的一些情况,这次咋没跟着他们一起回来,江又梅也如实讲了,又把老爷子的信交给了他们。
老夫人叹气说道,“如今老爷子的心都在那里扎根了,哪里还想得到咱们娘们。”
小包子发言了,“太爷爷可是想太奶奶的紧,每次一喝泡酒就要问我娘,‘给你奶奶的泡酒带去京城了吗?若不够了,就把我这份省下给她。’”
小包子学着林老爷子南腔北调的官话,很是像那么回事,把大家又逗笑了。
老夫人红着眼圈说道,“他还有这个心,也着实不易。”又对着江又梅说,“谢谢孙媳妇了,自从喝了千年泉水和泡酒后,我觉着我的身子骨似乎好了许多。”
江又梅道,“这要说就是奶奶的福气大呐,您身体好了,那千年泉水也没了。”
“怎么说?”太夫人吃惊地问。
“六月底的时候,我们那里连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盛千年泉水的那个水潭在大雨中被垮下来的泥石埯埋了,以后怕是再也取不到那千年泉水了。”
江又梅早就想找个借口把“千年泉水”这个谎圆了,要是这个传言越传越神,真有那认真的不怕死的人跑去找还真麻烦。
众人遗憾的同时,也庆幸自家还是先喝了两年。
之后,林侯爷又说了前几天接到林昌祁的信,他因为要安排俘获的土匪,要耽搁几日,最迟五、六日后便可回京。
众人又说笑了一阵,太夫人便让江又梅母女回芳芷院洗漱一番,再休息休息,晚上大家给他们三人接风。
小包子则直接去苍松院休息。小包子知道要跟娘亲离这么远后还很是不高兴,嘟着嘴跟江又梅小声说道,“我晚上再去看你和妹妹。”由于春杏怀孕没跟着来京城,江又梅便让顾氏去了苍松院帮着管理一些内务。
三条狗跟着小包子去了外院,两只鹅则跟小丸子去了芳芷院。
几人一离开,太夫人就笑着跟林侯爷道,“祁儿媳妇兴许是大了几岁,稳重了不少,孩子们教养得也不错。”
二老爷笑道,“是啊,念儿的举止言谈、功课学识着实非常好。思姐儿也很是惹人喜爱,跑得又快又稳,跟大哥很是亲近。”
林侯爷得意地笑道,“我在南山居住的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跟她在一起。那孩子胆子大,跟瑞虎最是亲近,天天跟在老虎大狗后面跑,跑步的速度早练出来了,连父亲都说她是将门虎女。”
二夫人似笑非笑地对被二奶奶抱着的四姑娘然姐儿说道,“你瞧瞧你二姐姐多能干,偏你这么斯斯文文的,走个路还要人牵着,生怕踩着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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