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重地摔上房间的门,气呼呼地离开。
陶乐怔怔地望着紧紧关闭的房门,耳朵里不停地回想着门被摔上的沉重的响声和陶定洋说的那一句话。
久久不能平静。
夜,寂静无比。
种在院子中的树木被风吹得哗啦哗啦作响。
顾雪亚靠在藤椅上,手中拿着一把团扇,来回地扇着,好不自在。
陶南山心不在焉地晃一下,再晃一下,最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刚才他们两个是不是吵起来啦?”
顾雪亚懒洋洋地说:“小孩儿哪儿有不吵架的?”
陶南山坐直身体,认真地解释:“虽然说现在的小孩儿好像都很会吵架,不过陶乐却不是这样,她很乖从来不会主动跟人争吵。刚才定洋的声音又那么大,该不会是在欺负陶乐吧?”
他担忧地看着陶乐房间所在的方向,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又叹了一口气。
顾雪亚用手里的擅自轻轻地拍了陶南山一下:“行啦,你的儿子对你宝贝女儿也不错。”
陶南山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门:“对陶乐不错还敢吼她啊?”
他除了不让陶乐学厨吼过陶乐之外,就再也没有大着嗓门跟陶乐说话的经历了。
顾雪亚安抚地拍拍他:“跟别家两个经常打起来的相比,咱们家的这两个已经好太多了,就是偶尔吵两句而已。”
陶南山还是不放心:“你说万一定洋不服气,半夜跑到陶乐的房间里揍陶乐,咱们又没有听到咋办?”
顾雪亚嫌弃地说:“你也一大把年纪你了,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成不?还打乐儿?定洋要是真舍得打她,那他明儿一早发现自己做的什么事,不得后悔死。”
陶南山努力地为自己辩解:“到那时候,就算他后悔也晚了!”
顾雪亚连忙安抚:“你放心定洋不会欺负乐儿的。”
“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陶南山话虽然是这么说,身体却慢慢地坐了回去,一双眼睛总是在陶定洋的房间门口徘徊,生怕陶定洋突然拿着武器从里面冲出来。
顾雪亚在旁边笑着,也没有在制止陶南山的行为。
穿过院子的风,非常的清凉。
特备是吹拂在人的身上,更是一种享受。
魏杨坐在餐厅里面,打量着来来回回的路人,不止一次地低头看着手中的表。
这家伙,答应了过来见他,结果等到现在还没有来。
难不成是又带着女人回家了?
魏杨实在是坐不下去,手刚放回口袋里面还没来得及把手机掏出来,陈良安就已经坐在他的对面。
刺鼻的酒味儿侵入他的鼻腔,他不自觉地皱紧眉头,看都没看陈良安就问;“你天天这么泡酒吧,喝酒抽烟泡妞,就不担心有一天把自己给玩儿死?”
陈良安摊手:“人生在世,要是活得太规矩,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最重要的是他的工作就是跑动跑西的跟人应酬,必须要多喝酒,要不然很多的事儿你根本就谈不下来。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这个人不管喝多少酒都跟没喝酒效果差不多,买醉买了这么多年,愣是一次都没有醉过。
陈良安解释完又继续问:“你突然找我跟你见面是什么意思?有事儿让我帮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