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到。“在我们今晚进校园之前,也没听说有人见过这些怪物。我估计,它们白天是不会作怪的。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这事明天再说。”
“白方那你给我一道降妖符,我明天上学好辟邪啊。”
“我又不是道士,哪来降妖的符?”白方哭笑不得。见伍津一副呆傻的样子,只好又拿出笔在伍津手掌上画了几个圈,诓骗他。
“这个是破邪法阵,如果3米以内有妖怪,会自动引导你发动空气弹,除魔破邪,睡觉时可别蹭掉了!”
伍津这才心中一安,笑嘻嘻地说:“那明天见,我先回去了。”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问白方。“对了,刚才楼梯上你说要收我为徒的事……”
白方立马打断道:“当时情况危机,你又畏畏缩缩的,只是个激将法而已,算不得数。拜师学艺的事,以后再说吧。”
伍津一想,自己素来胆小,当时的情况危机,也是这么回事。便不好意思再说,又打声招呼,默默地回家了。
“明天见。”白方望着伍津消失的身影,又回头望了望学校的围墙,只瞧见远处的教学楼在月光下模糊不清。
这一夜还真是多舛,他不免感慨,同时也意识到今晚的行动太过于贸然和冲动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喵酱正躺在床头柜上睡得正香,白方不禁揉了揉它圆滚滚的肚子。
“喵。”喵酱懒洋洋地伸了伸腿,又沉沉睡去,看都没看白方一眼。
“唉,你这小子一点都不机警。”白方嘀咕着,也钻进自己的被窝,沉沉睡去。
翌日。
窗外微朦朦亮,折腾了半夜的白方睡眼惺忪地爬起床。糟糕,要迟到了!他瞧了一眼挂钟,飞快地穿好衣服,早餐也来不及吃,就跑出了门。
“白方,你还没吃早餐呢!”钟漓叫到。
“不吃了,要迟到了。”
“哎!”
一路风风火火,白方终于赶在上课铃刚响完前,跑到了教室。
他一到教室门口,就看见伍津那小子正趴在课桌上,睡得倒挺自在。
“白方你愣在那儿干嘛?快回座位,准备上课了。”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叫到。
“哦。”白方答应一声,小心翼翼地坐回座位。
上完了两节课,也没见有什么动静,看来昨晚的估计是对的,白天这些课桌并不会作怪。白方如此想着,心中安定下来。并没注意自己课桌腿上,多了几道浅浅的划痕。
直到下午,一切仍旧很正常,而那桌腿上的划痕居然完全愈合了。
白方这时也开始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呢?噢!他想到了,平时下课后总听到伍津叽叽喳喳地和张月儿闹个不停,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安静了?
白方见伍津并不在教室,便走到教室外的走廊上,也不见伍津的身影。一时好奇心起,他从兜里掏出绿饵虫,指尖轻敲了两下脑袋。
那绿饵虫便飞到伍津的座位上一个蜻蜓点水,又飞回白方耳畔,一阵耳语。
白方怕被人看见耳朵上有个虫子,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按照绿饵虫的指引,来到了校园中一处花圃的墙后。
那墙后有一片小小的空地,地上散落着七零八落的纸片。伍津正摆出不同的自认为帅气的姿势,向空中掷出一张张纸片。
那些纸片飞出去的距离极远,轨迹蜿蜒曲折,看这架势倒是有几分像模像样的。
白方站在伍津身后,捡起一张瞧了瞧,发现居然是伍津那小子自己画的。
“练习得不错嘛。”白方赞到。
伍津闻声呆了一下,赶忙将手中一叠纸片藏在身后。
“不用不好意思。”白方走上前,拉出伍津的手。
看到手指头上的异灵文,白方心头寻思:这异灵文蜿蜒曲折,记写困难,没想到伍津这小子一教就会,还会像模像样的照猫画符,貌似还真有些天分。
伍津不明所以,以为白方怪他偷师学艺,讪讪地跟白方解释。
“白方,那个。我就是想学你那些法术,哦不,本事。我就想学点本事防身,就不会被人欺负了。但是,你又不收我为徒,我只好……那个,你要不喜欢,我就不学了!”
“不。”白方摆摆手。
“啊?!白方……我、我……”伍津急得有些结巴。
“我教你。”白方微笑着说。
“啊?!”伍津一惊,喜上眉梢地问:“那你收我为徒了?”
“嗯。”白方点点头。“走吧,快上课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教学楼走去,伍津在后面已经乐开了花。他们身后的花圃绿叶繁茂,在这临近冬至之时,仍旧绽放着黄白交错的小花。
远处两人的对话渐渐远去——
“师傅,你怎么突然又要教我了?是不是看我天资聪慧,是个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才。”
“看你可怜啦——”
“什么?”
“看你可怜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