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的诸般神态,虽然让武松疑惑,但是,自家这个大哥,自打那天死后又活过来之后,整个人就有些不对了,身上也是事情不断。
因此,虽然王风这样,让他疑惑,他也没有把这个疑点,当成是什么大事,而是继续把他的那件事情,说了下去,道:
“这事,说起来真是奇怪。十天前,县郊牛家庄的牛浩财牛员外家,新娶了一房儿媳,按道理来说,这是一桩喜事。但谁知道,这事最后却是会变成一件怪事!哎,正是福祸相依。”
“牛家娶媳妇的,是他们牛家的二儿子牛令贤。娶妻当晚,一家人还是其乐融融,新人和新郎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大家也不疑有他。”
“但谁知道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牛家下人去叫新郎官起床的时候,却是才一开门,新郎官就满面血污,披头散发,冲出门来,发疯般地向外面冲去。”
“众人之前谁也料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因此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一个人,记得去拦住这牛二郎。待到人们醒悟过来,这牛二郎,早已经跑得连影儿都没了。”
“众人一时疏忽,让这牛二郎,是直跑出去了牛家五里地,到了牛家庄下游,有一条河,这牛二郎跑到河边,扑通一声,跳下河去,从此不再起来。”
“众人追到河边,还道他迟早会浮起来。但谁知几天过去,到现在都还不见人影。牛浩财家一家老小,早已经是心急如焚。”
“他们家人也是早早就来报了官,天天派人来衙门里来询问情况,催官府给他交人。而询问新妇,新妇却是只知啼哭,也不曾说得什么有用的消息。”
“刚才来的,便是牛令贤的婶母,从小将牛令贤带大的。因此,她说话冲,我也不好如何怪她。便是大哥出事,我还要去找人拼命呢。何况这些妇人,只是来督办案情?”
“而这桩案子,因此也就成了悬案,谁也不曾料得,那牛家二郎,因何会得那疯病,自己跳河。这新婚之夜,难道他是喜蒙了心么?真是怪哉怪哉!”
“而跳河之后,却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事,不是故意来为难我们么?衙里差役们,都说道这是中邪。咱们当差的,只管得了人间事,哪里管得了这些中邪的鬼魅魍魉?”
“唉,偏生县里相公,还把这事给压将下来,让我们限期破案,真是不让人活了!这事,我们如何能断得了?”
武松絮絮叨叨,把这件事情,大致给王风叙说了一遍,王风初时听了,心里还在想着另外的那件事,他是心潮澎湃,因此也没有细听。
但是后来越听,他就越觉得这事怪异,因此是眉头紧锁,也是开始思索起这件案子来。
但是,模模糊糊的,他却又觉得,这事,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事似曾相识呀!
猛然间,他想起来了。
这事他在他原来的那个世界,一些古今奇案的节目里,是听说过的!这事的确很离奇。
这件事初一听,简直要让人摸不着头脑,若是最后没有人点破,王风认为,便是任自己想破脑壳,他也想不出这事情内情竟然会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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