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能否破解,就看他了。”卢文叙是指着王风,对牛浩财说道。
“这……”
看到王风这奇形怪状的身材,牛浩财就已经瞠目结舌了。就王风这种人,还能有本事断得了他家里的这桩奇案?
牛浩财简直是要怀疑卢县令相公,这时是否是在拿他开涮了。他是毫不掩饰地表达出了自己的不信任之情。
王风冷眼旁观,也不解释。像他这种人,能得到别人的信任才怪,他也不能责怪别人对他有偏见的。谁让他……
哎,身形奇绝呢?
这事他是不能怪别人的。
想想自己,身体健全时,未必不是和他们这些人一样的心思,而他还是千年以后的人物,人生而平等的概念,已经深入人心。而他还是如此,他还怎么能说这个时代的人呢?
“还是先让武大,到现场去看看吧!”卢文叙也看出气氛有点尴尬,于是,他是率先打破了僵局。
王风好歹是县里请来的,牛浩财虽然心里不豫,但是,也不能说是当场驳县里的面子的,只能是将王风,延进了他们牛家庄。
进得牛宅,一干人马不停蹄,就是往出事的新房处而去。他们这些人,是来办案的,可不是来叙旧的。因此,进了牛家,他们肯定是就要先办正事。
新郎不见,新妇每天自然都是守在新房里,哪儿都没去。
她已经是进了牛家的门了。牛令贤这事,没有查个水落石出之前,她自然也不好往哪里去。
但是今天他们这么多人前来,新妇自然要回避,古代男女有别,他们这么多大老爷们,岂能让牛家女眷撞见?
王风进了这新房,虽然看得新房之内,处处喜庆,大红的囍字,还没撤去。但是新郎官无端不见,还是让这间新房,笼上了一层愁云惨雾,黯然失色。
“贤郎不见之后,牛员外可曾派人进得这房间之内,前来寻找,或打扫?”到了新房里,四处看了一阵,王风问牛浩财。
牛浩财回答道:“我儿众目睽睽之下,夺门而去,我却为何还要派人来这新房之内寻找?每日里,我便只派了一个仆妇,照顾得新人起居就是。”
对王风会这么问,牛浩财显然又是不满,这矮子难道没有听清楚案情,就来胡乱办事?
“嘿嘿,那大员外就是说,这新房之内,你家人并未进来寻找过了?”王风是对牛浩财求证似的,又是问道。
“我已经说过,我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夺门而去了。”牛浩财是有些不高兴了。
所有人都看到,他家的老二,一大早就从新房里面冲出去了,他们为何还要来新房里面寻找?
这矮子,脑萎缩了,这话他没有听到?
牛浩财话语中的不耐,王风当然听出来了,可是他也并不介意。不理牛浩财这话,王风转了一个话题,他道:“各位站得这么高,似乎是没有注意到,这房间地面的灰尘,似乎是有很多的新土呢!……”
“扑通……”
王风这话一说,就听得新房外面,似乎是有一个花盆倒塌了。而后,有几个妇人的声音,是惊叫了起来,道:“新姑,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晕倒了?……”
原来牛家女眷,虽然是不能亲到新房之内,和县里衙役们一同办案。但是,兹事体大,很多女眷,还是在窗外偷听。
这可毕竟是他们牛家的一件大事呀!她们怎么可能说真的毫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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