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威天降!”
“破!”
这声音,瞬间传荡至整个空间。
武凌天双手作结,随即催动咒语,那光剑立时有感。
“咔~”
“轰~”
碎裂声伴着的,是一阵如九天惊雷的绝世巨响。
还不待喜慈所幻血潮奔涌过来,那些前一刻还铺天盖地的血色焰火,瞬间便被光剑碎裂时所发光亮淹没。
武凌天大口喘着粗气,他立刻以双指重重点击自己的天心穴,体内激荡的气血,硬生生是被压了下去。
如今,武凌天是以自身灵元在与敌人战斗,每一次施展功法,他的灵元都会受到不小的损伤。
“噗~”
喜慈所释放出的血火,突然被尽数毁去,她自身便立刻遭到了反噬,一口浓黑色的血,自她口中喷出,一时血花四溅。
那血液在下落过程中,在与空气接触过程中,竟还发出了“呲~呲~”的刺耳声响,待完全落于地面,其周围的砖石土块立时变作焦黑。
单凭此一状况,便可判知今日之喜慈,便是连血液中,也早已蕴含剧毒,如今的她,已完完全全变作了一个“毒人”。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喜慈愤怒地嘶吼着,犹如神志迷失的野兽般,只有口中仍旧发出的人声,才可让人相信,面前的妇人,曾经确实是人样的。
武凌天冷冷地看着前方已几近癫狂的喜慈,他强自镇定心神,在心中苦思着下一步的行动。
喜慈所幻血火迷阵,虽已被武凌天尽数化解,但武凌天目前的处境,却仍不容乐观。
此刻,即便是喜慈遭到了血火如此强烈的反噬,但这反噬之力,对其造成的伤害可谓是微乎其微,除了明面上所能看到的这些,已再无其它。
武凌天所幻光剑,如今已连同那些血火一同遁于无形。
那实质的剑柄,也已化为了万千尘粉,随着短暂的一阵平静,洒落地面,夹杂在灰尘瓦砾中,再难找寻。
武凌天的目光,始终落于喜慈身上,不曾有一刻离开。
那具如同干尸一般的躯壳,虽受到不小的冲击,但自其体内所散出的嗜血邪力,仍不见有任何消退迹象,反而给人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
不知从何处忽然吹过的一阵怪风,将武凌天破碎的衣衫刮得猎猎作响。
他的古铜色皮肤之上,那些伤痕,条条道道,交错纵横,触目惊心。
此刻,这个中年强者,他的面庞,似乎更加苍老了几分,但眼中的那份坚定,却从未发生任何改变。
如今,他已是无力再抵御喜慈的任何一次进攻了,但他的心中,仍旧在坚守着,毫无退缩。
场外义军,他的那些兄弟,如今也是无计可施的。
他所传授许多义军的四象灵术,众人虽已习得,但毕竟合习时日不长,此时还不能将四象阵法的威力尽数发挥出来,更别谈四象阵法与“飞凰九式”之间的渊源了。
此一战,武凌天早已想过万分艰难,亦事先将对策一一想好。
他自感他所要面对的那只幕后黑手,那背后掌控者,无论是喜慈,还是他人,其实力绝对不可小觑,但他自信,仍有能力应付。
但,终究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武凌天的最后一张底牌,便是与喜慈同归于尽,这是生死关头不得不用之法。
可,问题却不在于武凌天是否能够打出这最后一张“底牌”,而是他打出之后,喜慈能否被诛杀,这是摆在眼前的一个尤为重要的问题。
武凌天心中的担忧,完全来源于刚刚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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